第三回: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说姽婳让银儿扶了玉手袅袅婷婷的行至众人跟前,玉蕊娇花儿似的容色定住了众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吴宫西子,美若塞北王嫱;来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有婆子给弟了蒲团,姽婳规规矩矩的跪了磕头,旁边银儿接过仆妇们送来的清茶递到姽婳手里,依礼敬奉,请公爹婆婆喝了。

  “这丫头真真是个好模样的。”婆婆看得欢喜,拉着她手不住劲儿的夸赞,又是玉镯又是金头簪儿的赏了给她,絮絮问了些话,姽婳一一答了,婆婆见她不但模样齐整,言语举动更是有礼有度,一派大家气度,更哀痛那次子没有福气,拉着姽婳以绢拭泪。

  伯瑞又是上来劝,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让给大伯、小叔(指伯瑞表弟敬云)二个见礼,姽婳轻移莲步,先与伯瑞折腰拜了,喊声大伯,那娇声儿似啭啼黄鹂,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儿都是颤,连忙伸手搀起;

  又是款蹙湘裙与敬云见了礼,那敬云只觉眼前之女是琼林玉树临凡,神女巫山降下,也忙躬身还以一礼,一时间心摇目荡,一魂以飞天外。这敬云年方二十,身高八尺,容长的脸,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与伯瑞几个儿子年纪相仿,又都是好渔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将军府里。

  “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当家的。”姽婳又来见礼,邵王氏把姽婳的手拉着,又叫仆妇婆子给她搬了绸凳,与自己一道坐了,说:“妹妹虽才十三,可是这位份到是不低了,该是小辈们给你见礼才对,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连忙过来拜了新婶子,只觉得她又是脸若凝脂又是幽韵扑人,笔墨言语难描似的美,赶紧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妇给她见礼。邵珏与媳妇刘氏也过来与婶子见礼,深深一揖,只觉得她眉若春山,眼横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难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携了媳妇晓婵拜了,那姽婳睁着双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痴蝶已迷,雨魄云魂黯黯酥。心道她镜中花貌,烟中粉黛,竟是平生未能见,只恨不能抱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才好。

  还不等他退下,紫纯已是古灵精怪的俏生生立于面前,道:“婶子莫要责怪,我三哥最是爱瞧绝色的,原来宏京没有的,现在邵府却有一个,真真是他的福气。”一边取笑邵瑾,一边折了腰花枝乱颤。

  众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婳一一记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是头脸生得体面齐整,不论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过除了紫纯丫头片子一个,单纯天真外,其余个个眼不对心,或色欲贪迷,或假意讨好,端得十分叫人恶心。

  晚间在翠逸轩席摆两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男女各坐吃酒,姽婳进了些荷花饼又喝了两口银丝鲊汤就道饱了,侄媳们举了盏来敬,只得一一尝了,她本就年轻量浅,不多时已是微熏双颊,再不能饮,那邵瑾这时正往此处看来,更觉得她檀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纤腰拘束,暗带着月意风情。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云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声与他道:“新婶子年幼,不过是个不懂人事的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风流,自然能叫她俯首帖耳,以身相就。”

  邵瑾听得心痒,道:“如此甚好,可省许多波折,否则不愿意我也有法子叫她愿意了,不过是白白多受折磨罢了。”

  二哥邵珏也是把头一凑,道:“这样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将军府里守这活寡,我们做侄子的,也该尽点心力才对。”

  两人说罢都是一阵淫笑。

  大哥邵凤延吃了口菜,正好听到他们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鲁莽,此事需从长计议。”

  二人忙问有何不可?

  邵瑜压低了声道:“我见父亲也是有意的,咱们做儿子的,哪能同父亲争女人,不成体统,要下手也得他烦腻了再说。”

  邵珏忙点头应称说是,邵瑾是不以为然,敬云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时间四个人,都是各怀心思。

  酒进三巡,歌吟一套,外间突听仆妇们高声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声道:“什麽?”

  这时就见帘栊一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是细弯弯两道蛾眉;滴流流一双凤眼,只眼眶微红,似是才刚哭过。

  惜月忙问了怎麽一回事,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闺名)因着夫婿又纳一妾,一连三宿都在新人那边宿了,这才气得跑回府来。可这不年不节,又没有姑爷陪着,还是不成个样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当责备一番。

  当下又差人揭了贴子给婆家说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给新婶子来见礼,歇一晚吃酒,明儿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给姽婳见礼奉茶,四姑娘也是一惊,见那女子身量未足,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又是清丽动人,难掩绝世仙姿,这样一个标志人物竟然会嫁给已故去的二叔,真真叫人费解。

  众人重新入席坐罢,几位嫂子都是劝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过是图个新鲜玩乐,总是有腻歪的时候,叫她不要太乔致了。

  可那紫嫣是将军府小姐,哪里受得这个冷待,就说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大不过她父亲盖世的功勋去。

  敬云与逸真问:“紫嫣是怎麽了?”

  邵瑾笑道:“左不过是新婚时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处,现在我那妹婿搞上新欢,冷了娇妻,她一个寂寞难眠。”

  敬云听罢一乐,道:“你这个做三哥的,真真浑没个正经。”

  邵瑾道:“话虽不精,理却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是也不是。”

  这敬云哪理又是好货,怎会不知原由始没,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还弄不得这表侄女吗?

  借着小解出去,打发了亲近的家仆里外打点周全,又假模假样的回席吃酒,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肠,不几杯就晕了,由小丫头春兰打了灯笼,一席凉轿抬着给送回闺房歇着,仆妇丫头迎上来侍候梳洗,揭开锦幔,熏香铺被,解了紫嫣衫裙小!,只留中衣亵裤,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钱去耍,只留了春兰陪着。

  那春兰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内,见主子睡了,掩上门也偷偷跑了出去,与情郎相会不提。

  敬云打发的家仆早在一旁盯着,见好事已成,便叫了敬云出来,这位邵府的表亲也是个好美色的淫贼,今见了那姽婳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让邪火给勾得上蹿下跳,把脑筋动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顺利,还带了媚药怀里揣了。

  他蹑手蹑脚的行至床前,把帐幔一掀,秉灯一照,但见紫嫣容色娇美,瞌着双目正睡得香甜,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邵敬云是淫性大发,心道即不能得与“莺莺”春账相会,且把这美“红娘”干了解馋再说。

  当下把灯盏摆到一旁,除了裤子,只着外褂中衣潜上女儿绣榻,双腿一跨,压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压,惊眸一掀,借着那灯光一看,吓得是三魂全抛,目瞪口呆,原来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丛密,龟头肿愣,阳具沈甸甸甚是粗大。

  邵敬云趁她发愣之迹,把一块丝绢塞到她口里,以防她惊叫坏了美事,随后那粗壮的身子把她压个瓷实,手底下快速将亵裤一扒……

  紫嫣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光溜溜的素腿挣扎乱蹬了起来,一双凤目含怒,全是不可置信,嘴里“呜呜”的乱喊,只是发不出声响。

  敬云从衫内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丸,两手捏着,屁股往后一挫,压到她膝盖上,见她小腹平坦,肌肤绵软,甚是可爱,匆匆抓摸了两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草,分了阴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药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觉得表叔把什麽东西塞到她体内,先是一凉,又是一烧,之后酥酥麻麻之感便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穴水横流,阴缩娇颤,竟是恨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不多时紫嫣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是媚眼如丝,娇汗岑岑,敬云见这妇人最怕的“颤声娇”已起效,把那方胡乱塞入的丝绢从她檀口内抽拉出来,那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骚浪求欢,往他下身肉棒处摸来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说着便挺身迎磨那肉棒。

  敬云早就动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把这花苞半开的侄女儿软腰一折,拽着脚腕,挺了鸡吧就直插到她逼里,紫嫣痛叫一声,又是疼又是爽,给那粗愣的鸡吧捅到了心窝子里去了,叔侄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直抽直送,一个挺腰奉承,两厢迎凑,弄了二三百回。

  一个汗浸浸如雨下,一个喘吁吁似婴啼,叔叔一边抽送侄女的嫩穴,一边亲弄小嘴,说:“以后受了委屈,来找叔叔弄穴消气就是了,干也把你干舒爽了……”

  紫嫣中了颤声娇,胃口极大,狂扭着屁股去迎那阴茎捅插,只怕不能过瘾似的娇吟,穴水湿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这样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儿还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骑的婊子浪货了。”敬云一把抽了肉棒出来,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着,给她腰下面塞个枕头,又挺着鸡吧捅插进去,那粗大事物早穿过花心,干到子宫里头,把嫩逼干得一抽一缩的抖,紫嫣立时战战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云见把侄女干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这风月老手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雏?定要收拾的服贴,更是没命的折腾她,把对襟中衣一解,手插到乳黄肚兜里去捻弄香乳,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乳头,紫嫣叉着一双大腿任表叔肆意淫乐,一时间满室弄穴之声。

  他两个不顾叔侄名份,长幼尊卑,一个狂捣猛操,一个凑穴承迎,全无伦理羞耻。

  男人弄得好个快活,真乐到三更时分还不肯收云撤雨,这侄女只才十七八岁年纪,成亲不足三载,比起那些个熟妇艳妓,自然是又嫩又紧,包裹他物事紧凑妥贴,骑着妙不可言,不一会儿腰眼酸麻,抵不住的精门一松,忙抵着她的身子,干入花心,一泄如注。

  这真是香烟袅,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叔奸侄女,凤颠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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