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萧靖对于妻子的调教,让我着实的见到了一个女人如何被慢慢的催化成一条淫乱的母狗,看着薇薇一点点从人格的边缘摔入兽欲的悬崖,我的心无数次沉入了谷底。

  回想当初同意薇薇接受萧靖的挑战,一来是迫不得已,二来则是因为我对薇薇的信任,信任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但是,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我的幼稚,我幼稚的认为抓住萧靖的证据近在咫尺,幼稚以为三个月的时间并不长,大胆的让自己的老婆去触碰萧靖这缆高压线,幻想着迟早有一天会看见萧靖与曾经交过手的那些罪犯们一样,垂头丧气的蹲进大牢。

  幼稚,我真的是太幼稚了,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做sm,什么叫做虐恋与调教,这就好比我是一位将军,却把自己唯一、并且真爱的士兵推入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与敌人展开交战,并看着自己的战士连带着自己一起陷入不拔的深渊。

  我决定,等三个月以后,不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要将妻子带走,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枪,静静的躺在我办公桌里的抽屉中,如果有谁到时想要阻止我,它将是我最后的选择。

  今早,薇薇一来到警局,便收到一份局里通报,勒令她回家待命,并等待处分。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小仔这个嘴上无毛的家伙,在一次与局里人事科同事喝酒的时候,把与薇薇发生各种淫乱关系的事情,绘声绘色的、炫耀似的说了出去,把当时答应薇薇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诺言,一股脑抛在了脑后。

  薇薇的谣言一经传开,局里的领导马上派人核实与调查,警员的作风问题一项是领导们最关心的问题。

  负责调查任务的同事将小仔请进办公室,经过一段时间的软磨硬泡,与威逼利诱,小仔这个未经成熟的小男生,无奈的成为了薇薇的污点证人,替他的好姐姐落实了淫乱的罪名。

  薇薇关掉自己桌上的电脑,稍稍整理一下文件后,走到我桌边对我道:「局里要我回去,我就先回去了。」

  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对今天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料。

  薇薇走时,经过小仔的桌边,小仔垂着脑袋,心虚的不敢看她,薇薇道:「对不起,把你也拖下水了。」

  小仔似乎没想到薇薇会反过来向他道歉,他吃惊的抬起头,用一种愧疚的、像小孩子做错事情般的眼神看着薇薇,喃喃的想要做出什么解释,但是他的话只说了几个字,「薇薇姐……我……」

  就被薇薇用话堵了回去,薇薇道:「你没有做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你以后还想和我玩的话,就直接来我家里找我,要是想带别人来,我也欢迎。」

  薇薇说话的时候,手好像不经意般的掀高了一点自己的裙子,裙沿恰巧露出她白色的、略带透明的底裤,薇薇用手指轻巧的勾住底裤的边缘,将湿漉漉的、被人没有阴毛的、让人看了就想去吃的肥屄露了出来,手指剥开两瓣阴唇,伸进阴道,从里面勾出了一串钥匙。

  钥匙上沾满了薇薇的爱液,闪着淫靡的光泽。

  薇薇将钥匙放在小仔的桌上,小仔的眼睛都瞪直了,血气方刚的他,脸涨得通红。

  「还要不要脸了?」

  一个年轻的女同事像是忍了很久般的,一下用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把手里的一叠厚厚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只见,她脸上的神情羞愤交加,并充满怒意的瞪着薇薇。

  她的名字叫杨霖,刚来警局的时候,由林心瑜负责带她,算是林心瑜第一个正式的徒弟,两人关系密切,情同姐妹。

  我想,心瑜的沉沦,无疑给杨霖带来不小的伤害,她或许一直在恨我和薇薇一起决定将心瑜派去做卧底,最后却默然的看着心瑜因为堕落,而离开警局。

  薇薇对于杨霖的呵斥恍如不闻,可是没想到杨霖竟然冲到薇薇面前,给她一记重重的耳光,杨霖道:「今天我要你好看。」

  说着,她用力撕扯起薇薇的衣衫,让她原本就没有几粒钮扣的衣衫,瞬间崩裂开来,只见薇薇一对丰满、白皙的肥乳,在没有胸罩的保护下,一下从敞开的衣衫间弹跳而出,一对金色的乳环闪耀的点缀在她两粒勃起的乳头上。

  杨霖道:「看看你这具淫贱的肉体,你个婊子根本不配做一个警察!」

  薇薇道:「配不配做警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怎么淫贱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警察的工作无关。」

  杨霖似乎没想到薇薇竟会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她,她更加的生气了,用接近变调的嗓音高声道:「妓女也配当警察?」

  薇薇冷笑一声,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妓女了?」

  杨霖道:「你既然做的出,怎么还怕被人说?」

  薇薇道:「我再说一遍,警察只是我的工作,一天上班8个小时,剩余下来的时间都是我的,谁都无权来管我。」

  杨霖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勾引办公室里的男同事,和你这条母狗做爱吗?」

  薇薇听见杨霖说出「母狗」两个字时,不由得一怔,她似乎没想到这种难听的字眼,会从杨霖的嘴里说出来,薇薇瞧着杨霖,似乎对面前的年轻的女孩有了新的认识,接着,妻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杨霖道:「母狗,你说我是一条母狗?」

  杨霖道:「难道你不是吗?」

  薇薇道:「你有什么证据?」

  杨霖道:「乳头和阴蒂都穿着金环,这种打扮不是人形犬是什么?」

  薇薇听见杨霖的话,似乎心里的石头落了底,她意外没有和杨霖去争辩,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杨霖,杨霖的表情蓦然间闪过一丝不安,她似乎觉察到自己好像哪里说漏了嘴,随即又强装镇定的道:「我有猜错吗?你敢不敢掀起裙子给别人看看。」

  薇薇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她双手抓住自己的裙沿,并向上掀了起来,然后在各位同事惊诧的目光下,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盈满骚水的、恍如抹油的、油光锃亮的肥屄,湿滑的阴唇让手指几经打滑,于是薇薇索性用手指捏住两瓣阴唇,将肉屄像撕纸一样,像两边撕了开来,一大滴淫液从她敞开的肉洞间滴垂下来,并让人清楚的看见了,她被割去包皮的、膨胀如豆芽大小的阴蒂上、穿着的金色环扣。

  薇薇道:「如果那个人,还要你对我做什么的话,你就来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

  杨霖强辩道,但是她心虚的眼神,又如何瞒得过我和薇薇这一对老刑警呢?

  虽然还不能确定,杨霖和萧靖存在着什么关系,但是我和妻子都已清楚,杨霖一定与萧靖保持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

  杨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我知道她是不敢再与妻子纠缠下去,害怕被妻子套出更多的秘密。

  薇薇快速的放下裙面,捋了捋裙子,并尽可能的合上被杨霖扯坏的衣衫,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虽然在与杨霖对峙的过程中,她表现的十分淡然,好似对旁人非议的目光毫不在乎,但是事实上,薇薇的内心已然走在崩溃的边缘,幸好杨霖没有再和她纠缠下去,不然她一定会当众失禁不可。

  等妻子一走出办公室,我便马上追了出去,身后立刻响起同事们宛如沸腾的议论声,说着,原来看似严肃的冷美人,其实是一条自愿打上乳环与阴环的、屄里时刻盈满骚水的、下流的母狗,等一些令人感到羞臊的话。

  妻子一个人发呆的坐在警局外、花坛的石边上,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并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薇薇一惊之余,牢牢的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眼泪扑簌簌的从她的眼眶里掉落下来,我心痛的安慰道:「老婆,我们走吧,我的辞职报告已经写好了,我们不要再管萧靖这个案子了。」

  妻子没有回答我的话,她似乎委屈了很久,一个劲儿的哭了很久,然后才抽泣着、坚决的对我道:「不,我们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又怎么能够轻易的说放弃。对不起,我不该哭的,其实我早就料到萧靖会让我在警察局里身败名裂,在上次我们和小仔他们出去郊游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今天他命令我把钥匙塞进屄里,然后当着办公室里同事的面,再把钥匙掏出来交给小仔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同事们接下来会怎么看我了,我甚至还想到,如果有男同事要泄欲,提出想当众挖我的屄,或者抠我的屁眼的话,我也会毅然决然的顺从他们的意思。然而,我没有想到杨霖,她会与萧靖站在一边,替萧靖来羞辱我,还骂我没有资格做警察,如果我没有资格做警察,我又为何要受这一切非人的罪呢?我感觉自己很冤枉,很委屈,所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说到这里,老婆的表情似乎又要哭泣起来,无论她在外人的面前表现的多么坚强,在我的面前,她仍旧是一个娇弱的、需要让人爱怜与呵护的小女孩,妻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现在,我想清楚了,即使我被警局开除了,被同事认为我没有资格做一名警察,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有你在,只要你知道我是一个好警察就够了,老公,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我们、为了心瑜、为了那些被萧靖害过的女孩子们,一定要把萧靖这个恶魔送进监狱。」

  老婆的一番话,让我感觉热血上涌,但继而又令我感到无地自容,因为与妻子相比,我不是一个好警察,我太自私了,自私的不敢去挑战困难,只想如何逃避,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不,我要向妻子学习,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遇到何种情况,我都要迎刃而上。

  薇薇离开警局之后,我便负责接收了她手上所有的活儿,一时间,我忙的不可开交,在不放弃萧靖这个罪魁祸首的同时,我插手着7、8件大案、小案,争取着将每一个案件的罪犯都绳之于法。

  从萧靖调教老婆,进入第三个月开始,萧靖便从我和妻子居住的新房里搬了出去,并撤走了堆放在我们家里的所有性虐老婆的道具,这对于我和薇薇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让我们始终处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松懈。

  这天,我接到上面的通知,让我去南部出差一周,处理一个从我市作案后、逃窜过去的、被逮到的犯人,于是我暂时的告别老婆,去了南部,在那儿整日的沉浸于案件资料与与犯人斗智斗勇的周旋之中。

  一周以后,我终于没有辜负上级对我的期望,搞定了案子,不顾疲惫的身躯,与当地领导特意为我举办的庆功宴,第二天便匆匆的登上飞机,回到了市里。

  我将沉重的拉杆箱拖进电梯,并按下了楼层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一刻,一个流里流气的、穿着黑衣的、社会青年闯了进来,他原本抱在手里的纸皮箱,哗的一下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倒翻出一支支粗黑、丑陋的假阳具、肛门塞等各式各样的道具。

  「操。」

  那人骂了一句,然后忙着将地上的假阳具全部重新装回了箱子,他与我在同一层搂走出电梯,在我一阵莫名的心慌与焦虑下,敲响了我家的屋门。

  门开了,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个剃着光头,赤着上身、挺着肚子的胖子打开了门,对抱着箱子的男人道:「怎么才来?玩意都备齐了吗?」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箱子,道:「放心吧哥,要多少有多少,保准爽死那个骚货。」

  胖子的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让男人进屋后,关上了房门。

  我站在门边,发了好长的一会呆后,才想到要进自己的家看看,我用钥匙打开家门,拖着箱子走了进去。

  重金属音乐声「匡匡」的敲击着房间里的墙壁,伴随着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从客厅里传来,「呜呜!哦哦!要死了,要被你们弄死了!呜呜!不要!不能再插啦!啊啊!」

  我迈着颤抖的步子来到客厅。

  只见薇薇仰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被人剥的一丝不挂,她的身旁围站着、或蹲着5、6个男人,正饶有兴致的虐玩着她的胴体。

  薇薇的双手被麻绳牢牢的反捆在身后,一对白皙、鼓胀的肥乳不时的被人搓揉着,三颗嗡嗡震颤的跳蛋,紧紧的夹击着她的乳头,光溜溜的下体间,盈满热液的骚屄与屁眼里,插满了五颜六色的按摩棒与各种形状的假阳具,两条穿着肉色丝袜修长的美腿,弯曲着膝盖,m字的分开在屁股的两边,被丝袜包裹的小脚,时而的向脚心蜷起,又时而绷直脚趾,撑起深肉色的袜尖。

  「再来试一试这支。」

  一个男人拿着一根4根手指粗细的、旋转着的假阳具,慢慢的按压在了妻子已经被塞满4根按摩棒的骚屄上,用塑料的龟头来回的碾蹭着薇薇肉胀的、穿着阴环的阴蒂,然后戏谑的看着塑料龟头,将阴蒂挤扁、并被压力嵌入肉中。

  「啊啊!呜呜!」

  一注黄色的清尿,伴随着假阳具马达剧烈的震颤,从薇薇的肉屄间激射而出,她一对漂亮的星眸在这一刻翻起了白眼,脸上的表情似从地狱一下被人抛上了极乐的天堂,她的身子激烈的像触电一般的颤抖着,伴随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着,两只被肉丝包裹的小脚,拼命的向脚心里蜷曲着,深色袜头里面的脚趾相互紧紧的依靠着。

  薇薇大口的喘息着,好似周围的口气已经不够她用来呼吸,她低着头,痛苦而又绝望的看着男人将假阳具,生硬的撑开她似乎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肉穴,挤着外翻的阴唇,插进了屄里,并连同着其他几支塞在阴道里的按摩棒,「吱吱」的旋转着、震颤着、肆虐着她被一圈圈敏感肉粒覆盖的甬道,让她时刻漫步在高潮的悬崖边上,并轻易的将她推落下去。

  「来!既然骚屄多吃了一根,那屁眼也不能落后了。」

  男人说着,又拿起一支塑料阳具,淋上润滑油,在薇薇一圈肛肉外翻的、紧张的一缩一缩的肉洞边缘磨蹭了两下,继而,一股脑的将震动着的假阳具,塞进了薇薇已经被5根形状各异胶棒撑满的屁眼中,薇薇的屁眼像是一张快被异物撑坏的小嘴般,向外鼓起着括约肌,仿佛呕吐般的拒绝着胶棒的进入,但是那些刚刚被挤出一节的胶棒,很快的又被男人用手硬生生的推了回去。

  「呜呜啊啊!」

  薇薇激烈的浪叫,似乎已经代表不她身体里正激烈四窜的快感,她的小腹剧烈的收缩着、起伏着,甚至让人看见了凸起在她小腹下面的胶棒的形状。

  薇薇的呼吸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急,就在她闭紧眼睛的一瞬间,高潮的巨浪像一头无情的猛兽般,将薇薇一口吞进了肚子,让她的身心都浸没于高潮的快感中。

  她本能的挣扎着捆缚在背后的手臂,却起不了半点的作用,柔软的腰肢几乎扭成了s型,一对被丝袜包裹的小脚竟而像青蛙的脚蹼般的舒张开来,十颗圆润的脚趾分别在丝袜的袜头里大张着,将原本深肉色的袜头,撑得变得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

  薇薇的理智似乎彻底的崩溃了,嘴角淌落着失禁的口水,神情又是迷离、又是恍惚,似乎没有了大脑的思考。

  她的样子,恍如被插在她骚屄与屁眼里的、七歪八钮的道具们征服了,堕落的成为了塑料玩具们的肉奴。

  我脚边的行李箱,「啪」的横倒在了地上,房间里的音乐也在这一刻巧合的停止下来。

  几个男人几乎同时的转过头,看向我所在的位置,刚才那个替搬箱子男人开门的胖子,第一个开口,用不客气的语气,对我发问道:「你他妈谁啊?」

  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一下我的脸,又看了一下一边柜子上、相框里我与妻子的结婚照,有点儿惊讶的道:「你是她老公?」

  我没有去理睬他这句明知故问的蠢话,而是举起我悲愤的拳头,朝他们的身上打去。

  「不要!老公,你不能!他们是萧靖……萧靖请来的……」

  薇薇像是忽然清醒过来般的对我喊道,但是随即,她又似被快感拽回了深渊,她半闭着眼眸,痴痴的看着我和一众陌生的男人,微张的小口,吃力的喘息着,背后手臂绷紧着绳子,发出一连串「咯咯」的声响,一双穿着丝袜的肉脚,翘在半空中随着胴体抽插的节奏,无力的颠颤着,胸前两粒勃起的乳头,分别被三个疯狂震动的跳蛋蹂躏着,纤腰好似痛苦、又好像麻痒难耐的乱扭着,圆臀间的尻穴与肛门里,插满了旋转着、伸缩着、震颤着的胶棒,「吱吱」的翻搅着肉穴深处的壁肉,不时的从穴里溢出一股股的爱液。

  被我打倒在地的胖子,冷笑一声,从地上撑起肥胖的身子,走到老婆身旁,在我目光的注视下,发狠似的将几根快要滑出薇薇体外的按摩棒,又猛的送回了薇薇尻穴与屁眼的深处,伴随着一声「咕唧」的水响,一大卷嫩肉从妻子拼命缩紧的骚屄与屁眼间翻涌而出,同时,挤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

  薇薇「呜哦」一声苦闷又爽利的哀叫,表情仿佛堕入了高潮的地狱,大张着红艳的双唇,下颚淌满了失禁的口水,一对巨乳颠颤着,甩起盈满胸口的汗水,肉色的丝袜被汗水浸透,颜色变得更深,穿着丝袜的小脚拼命的向脚心蜷曲着,脚面光滑的绷直着,身子痉挛着,塌陷进了沙发……

  「你们有没有发现杨警官最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是啊,穿的衣服都跟……」

  「都跟是做鸡一样,我还看到许多乱七八糟的男人,从她的家里出来,她穿的睡衣,跟透明的一样,内里的身子,要看的有多清楚、就有多清楚,骚死咯。」

  「喂,你说话小声点。」

  「怕什么,我又没胡说。」

  一走进家楼道,便看见几个邻居家的女人正在嚼着闲言碎语,她们看见我,立刻都闭住了嘴,像躲避瘟疫似的,尽快的从我身边散开了。

  自从上次那伙流氓来过我家之后,又有不少流氓接踵而至,他们似把我家当成了妓院,将妻子比作了暗娼。

  「你们说,小王知不知道她老婆的事情?」

  「不会不知道吧,都做的这么明了,难道是眼睛瞎了?」

  「那他还能装的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谁知道呢,说不定两个人关起门来,就在屋子里打架呢,我看他们的家,迟早要散。」

  「咳,本来满好的,杨警官也不知道是出什么幺蛾子,忽然就不去上班了,整天的在家和野男人们厮混。」

  「管他呢,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不过,我们也要防着点,别让那姓杨的骚狐狸,搞到咱们男人的头上。」

  「她敢!我扒了她的皮。」

  正等电梯的时候,看见妻子和三个陌生男人亲热的从另一个电梯里走了出来,我急忙一闪身,躲进了身旁的暗巷,偷眼瞧着门外。

  妻子的脸上化着一点儿的淡妆,让她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身体上穿着一件粉色的、丝质的、透薄的情趣睡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着撑起睡衣的胸围,两粒穿着乳环的乳头向外激凸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灰色的、带蕾丝花边的水晶丝袜,被丝袜紧裹的玉足下轻巧的踩着一双凉拖。

  几个邻居从门外走进门厅,看见妻子都似吓了一跳,妻子却似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与穿着般的,朝她们礼貌的笑了笑。

  妻子走路时会扭的纤腰被男人的一只手搂着,当他们走到门厅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男人蓦地看见地上的一块钱,让薇薇捡起来,薇薇没有犹豫,直着一双丝袜腿,撅着屁股弯下了腰,原本就短的裙摆顺势滑上了妻子的腰际,露出了她整只浑圆丰满的屁股,只见,她胯间的、没有耻毛的肉屄红嫩嫩的,外翻的阴唇上还黏留着淫液与精液,似被男人刚刚肏完一般,括约肌外吐的屁眼里,赫然塞着几张卷起的百元大钞。

  薇薇直起身,将钱交给男人,男人道:「给你当小费。」

  说着,不等薇薇反应,手指在薇薇的裙底下一弯,随着薇薇身体一阵娇颤,将硬币塞进了妻子的屁眼……

  我和妻子先后到家,进屋后,看见妻子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似乎有些疲倦,客厅里的地板上,散乱着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假阳具、皮鞭、蜡烛、等性虐道具,还有被人用过后丢弃的纸巾。

  我放下包,坐到薇薇的身旁,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薇薇将头自然的枕入我的怀中,我道:「今天接了几个?」

  妻子道:「9个,挣得钱比我做警察时都多。」

  妻子的口气好像开玩笑一般,我却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妻子柔声道:「老公,你怕别人在我们的背后说闲话吗?」

  我道:「不怕。」

  妻子道:「我怕,但是只要有你在,我就会觉得安心,刚才我看见你躲进楼道,所以我才敢面对那些邻居,即使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心底里骂我,我也可以装做不在乎。」

  我道:「老婆,我会永远支持你,并陪伴在你的左右。」

  妻子深情道:「老公,我爱你。」

  我道:「我也爱你。」

  周末,妻子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餐,我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从卧室里走出去的时候,「叮咚」一声,客厅大门的门铃响了起来,妻子打开门,看见是隔壁家的邻居- 王伯。

  妻子的身上只习惯的披着一件新买的、恍如情趣内衣般的小睡裙,睡裙胸前的一层薄纱恍若无物,将妻子一对粉白的豪乳,袒露的丝毫毕现,两粒激凸的小奶头上,各垂着一只金色的乳环,顺着妻子曼妙的柳腰看下去,她裙角的边缘只堪堪遮住她一半的肥臀,下体与两条修长的美腿上,紧实的包裹着一双光滑的、肉色的连裤丝袜,丝袜的档线牢牢的嵌在妻子丰满的阴阜中,将两块肥嫩的大阴唇勒的向外鼓起,中间夹着一只亮晶晶的阴蒂环,相信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吞咽口水。

  王伯道:「杨警官,在家烧菜呢。」

  妻子道:「恩,也没烧什么,就随便做一点。」

  王伯道:「哎呀,王警官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好福气呢。」

  妻子道:「王伯你过奖了。」

  王伯探头朝屋里望了一眼,道:「王警官在家吗?」

  妻子道:「他昨天熬夜加班,应该还在屋里睡着吧,对了,王伯,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伯回头瞧了一眼自家的大门,然后做贼似的绕过妻子的身子,挤进屋里,并用手将房门虚掩了起来,道:「有个自称萧靖的人打电话给我,说……」

  妻子一听见萧靖的名字,立刻就像是懵了,眼睛呆呆的看着王伯,一刹那间,王伯的人像发了狂般,不顾一切的用双手擒住了妻子一对丰挺的乳房,并将身体压了上去,让妻子的身子被迫的依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贪婪的用嘴亲吻着妻子的玉颈,像吸毒一般嗅着妻子的体香。

  「王伯!你不要!你不要听萧靖的话,快点……快点放开我!」

  回过神来的妻子,连忙用手拒绝的推着王伯,王伯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薇薇一面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抱起薇薇的一条大腿,将怒胀的老二往薇薇已经湿润的、发烫的阴阜间顶去,可是龟头却被一层肉色的丝袜挡住了,王伯龟头里流出的淫液、与妻子屄里溢出的爱液一同湿透了裆部的丝袜,让丝袜看起来好像是一层亮晶晶的橄榄油般涂抹在妻子的肉屄上。

  「妈的。」

  王伯发急的骂道,并想用手撕开妻子的裤袜,然而几次因为粘满淫水的丝袜与手指打滑的关系,没能将丝袜扯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一把掀开了我家的房门,正是王伯的妻子陈阿姨。

  「要死啦!」

  陈阿姨如老虎咆哮般的一声怒吼,王伯被吓得鸡巴一抖,精液从龟头里喷薄而出,射在了妻子大腿的丝袜上,脸色惨白的表情,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妻子的恐惧与惊慌一点也不亚于王伯,她慌忙的从王伯的双臂间挣脱出来,站到了边上。

  陈阿姨走上前一把揪住妻子的头发,撒泼般的仰起巴掌就往妻子的脸上招呼,妻子惨叫着:「啊啊!陈阿姨你不要这样……啊啊!听我给你解释啊!啊啊!」

  陈阿姨一面打,一面骂:「小婊子,我抽死你!叫你当狐狸精!叫你搞破鞋!」

  「老婆!别打啦!别打啦!」

  缓过神来的王伯一面穿起自己的裤子,一面用手去栏陈阿姨,却被陈阿姨一个耳光甩在脸上,顿时羞愧满面。

  我急忙拿起房间里的睡衣与睡裤,穿在身上,想要出去劝架,却看见周围的邻居似听见吵闹声般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并围在了我家的门口。

  陈阿姨似感觉羞愤到了极点,她望了一眼身后越聚越多的邻居们,一下放开薇薇,嚎啕大哭着,冲回了自己家,王伯低着头,一句也没说的,跟在陈阿姨的身后,也回了家,剩下妻子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一地被扯落的秀发。

  我走出卧室,替妻子关上房门,不去理会门外邻居们嘈杂的是非议论,牵着妻子的手回到客厅,让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则从厨房里给她倒了一杯清水,然后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

  许久,妻子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然后坚强的对我笑了笑,让我替她从卫生间里拿来木梳,将被陈阿姨扯乱的秀发,重新的捋直干净。

  周一,我像往常一般,早早的来到警局,忙碌的分析着各种案件的资料,从中搜索蛛丝马迹的线索,时间一晃而逝,很快便超过了下班的时间,同事们陆陆续续的都走了,我起身离开办公室,在街上随便买了一些小菜,回到家时,却看见许多邻居围在我家的门口,让我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就在这时,3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从我的家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带着手铐的薇薇,与2个同样被手铐锁住双手的男人。

  妻子仿佛做错事般的低着头,神情木然,性感的睡衣外面,披着一件简单的外套,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使用过的假阳具等,情趣用品。

  我顾不得旁人的目光,用力的挤开人群,走到一个警察的面前到:「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看我一眼,道:「你谁啊?」

  我指着妻子,道:「我是她老公。」

  「老公?」

  警察的表情似乎有些狐疑,然后想了一下,道:「你老婆卖淫,你知道吗?」

  我心中一凛的同时,又有些心虚的道:「不会吧。」

  警察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还有你,应该不会不清楚你老婆在家里卖淫的事吧,照你这回家的时间,嫖客都还没走干净呢,请你一起跟我们回局里走一趟吧。」

  说着,拿出手铐,锁住了我的双手。

  「警察同志,如果你们需要人证,可以找我,我不止一次的亲眼看见过这小婊子,带着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陈阿姨从人群里站出来,并用恶毒的目光仇视着妻子,对警察说道,警察道:「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我们有需要,一定会来找你的。」

  身为一名警官,我居然因为妻子卖淫,而被带去警局,并肩负组织妻子卖淫的嫌疑,身为一个男人,我的头顶却戴满了妻子所赠予我的绿帽,并赤裸裸的当着一众邻居的面儿展示着。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周围邻居无数道嘲讽的目光刺穿,同时,被无数声非议踩踏,胸口一阵难以言喻的苦闷,跟着,一大口鲜血从我的嘴巴里呕了出来,伴随着耳边回荡的惊叫声,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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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儿,你们一定会想,咦,明明是下,怎么感觉故事没有写完呢?是了,就是没有写完,因为还有最后一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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