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意外频发

  当玉诗从深沉的睡眠中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身体里疲惫的感觉荡然无存,精神更是十分饱满,这一身轻松感觉让她十分惬意。

  慵懒的翻了个身,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儿子,玉诗轻轻一笑,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套上一条半透明的黑色睡裙,随手拿起手机离开了卧室。现在,她就要开始和骆鹏谈判了。

  刘宇被玉诗弄出的动静惊醒,知道妈妈是要去和骆鹏谈判了,也没太在意。玉诗已经把她的打算告诉了刘宇,所以刘宇也不急着跟着下去听。

  接近十分钟以后,玉诗面带微笑的回到了卧室。刘宇看着妈妈的笑容,想到骆鹏的狡猾,刘宇又不太放心,连忙问了一句,「解决了」?

  「嗯,解决了,赌局和协议的事到此为止」,玉诗继续微笑着爬上床来,重重的趴在儿子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在儿子的胸膛上,静静的搂抱着儿子的身体。

  「他提什么条件了?」刘宇追问道。

  「没有条件,到此为止」,玉诗的声音从刘宇的胸膛上方传来,继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去看刘宇。

  刘宇狐疑的看了看妈妈,却只能看到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他很意外,妈妈和骆鹏的谈判似乎过于顺利了,原本母子俩是准备给骆鹏一点安慰性的让步的,如今竟然什么条件都没有,骆鹏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疑惑之下,刘宇又反复追问了骆鹏的反应,却什么问题也没发现,妈妈的描述合情合理,她最后是用以后的长远前景来威胁骆鹏,迫使骆鹏放弃了纠缠的。刘宇放下了这件事,只是心里始终对骆鹏有点不放心,而且他总是觉得妈妈刚才的笑容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只好决定密切注意骆鹏接下来的行动。

  随后,刘宇又把妈妈抱在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却发现妈妈的兴致不太高,玉诗说之前被协议纠缠,心里总是有些压抑,如今终于彻底解决了协议的问题,心情一放松下来,身体里积压的疲倦似乎涌上来了。

  刘宇动员玉诗再睡一会儿,可她却说睡不着,最终刘宇决定陪着玉诗出门走走,散散心。(以后这里会有一篇番外)

  一个下午的外出活动终于恢复了玉诗的精神,母子俩回到家里,度过了一个轻松悠闲的夜晚。

  经过这一个晚上彻底的休息之后,母子俩再次准备出发去赵勇家赴约。尽管玉诗已经听儿子说了今天要继续玩户外暴露游戏,而且还有些新节目,但是她没有了上一次的忐忑不安,反而充满了她不愿意承认的期待与渴望。

  母子俩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哪知道就在这时候,刘宇的手机响了,刘宇拿起手机一看,「大鹏?这家伙给我打电话,想干什么?」他看了看身旁的玉诗,见她也盯着自己手里的手机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宇有些担心骆鹏的电话会给自己和赵勇的计划带来一些变故,有心不理会骆鹏。可是忽然又想起了昨天下午自己的盘算,最终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大鹏。」

  ……

  「没有啊,在家呢,没什么事。」

  ……

  「什么,现在?」刘宇皱起了眉头。

  玉诗就在刘宇身边,也听到了电话里骆鹏要求刘宇去他家,说是要找他喝点酒聊聊天。

  「不了,我下午要出门呢,喝什么酒。」刘宇可不想和骆鹏喝酒,谁知道会不会喝多了误事,再说马上就要和妈妈一起去赵勇家大肆玩乐了,哪有什么兴趣喝酒。

  「那随便聊聊也行啊,要不就去XX公园吧,离你家也不远,有些东西我觉得咱俩应该聊聊」,骆鹏毫不气馁,或许喝酒本来就是个幌子而已。

  刘宇迟疑的看了看身边的妈妈,希望她能给自己提供点意见,玉诗轻轻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刘宇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母子俩对骆鹏的目的猜测了一番,但是没有什么结论,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是的确应该了解一下骆鹏打算干什么,所以刘宇应该去见见他。

  至于赵勇那边,早就已经说好了要过去的,这时候也没有必要取消计划,玉诗可以一个人先去,刘宇和骆鹏应该也聊不了多久,谈完了再过去也来得及。于是母子俩分头行动,刘宇直奔骆鹏约定的公园,而玉诗一个人开车先去赵勇家。

  刘宇临出门之前,想到妈妈马上要一个人先去赵勇家,有点不放心,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想了半天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最后只好决定还是再确定一下妈妈的想法比较好,于是他又转身回到了玉诗面前。

  「妈,这次如果再去大勇家,可还是会到外边去玩的,你确定要去吗,我看你上次受的惊吓可不小啊」,刘宇想起了上次玉诗被那个姓江的中年男人看到了乱交的丑态之后,那个放声大哭的样子,有点担心妈妈的承受能力。

  虽然妈妈昨天深夜还跟着骆鹏跑到大街上去疯狂的交媾了一番,但是那毕竟是夜晚,漆黑的环境天然的会带给她一些安慰性的安全感,而且终究没有被别人看到,再加上只有骆鹏一个男人,被人发现了大不了伪装成爱玩的情侣。

  如今再要大白天的去赵勇家的小区里,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搞这种多P 乱交,还真不知道妈妈能不能适应啊。如果妈妈感受不到快乐,那这游戏就没有意义了。

  玉诗听了刘宇的话,静静的想了想,脸颊上悄然飞起了两片红云,她也想起了上回自己的狼狈,就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羞耻心酸恐惧还是让她脸红耳热,呼吸急促,心脏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可是,玉诗却发现,当时那个男人淫邪的目光,种种下流的话语,自己那烈火焚身一样的羞耻,以及那极致的高潮,现在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自己情不自禁的一遍遍的反复回味起来。

  玉诗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昨天白天在天台上,还有半夜在大街上和骆鹏的疯狂性爱,明明说要小声一点免得被人发现,可是自己最后都是叫的惊天动地的,完全忘记了被人看到的风险,她觉得自己的心底似乎,好像,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吸引别人来看自己淫乱模样的冲动。

  刘宇眼看着妈妈被自己一句话说的俏脸潮红,呼吸粗重,眼含春水的样子,立刻就醒悟过来,妈妈果然是对这新奇的感受十分渴望,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果然。」

  果然,玉诗红着脸低下头去,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去就去吧,谁,谁会害怕,上回只是,只是没有准备好。」

  「那这次你准备好了?」刘宇想到了今天计划中的一个细节,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一下,确认一下妈妈到底有多喜爱暴露这个新玩法。

  「准备好了」,玉诗仍然低着头,一脸娇羞的回应。

  「看来你是真的爱上打野炮了啊」,刘宇戏谑的盯着玉诗,说道,「既然这样,那干脆,你今天别戴那副太阳镜了,把脸露出来,让大勇家的邻居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是谁。」

  「啊?这,这怎么行」,玉诗惊讶的抬起头来,虽然是在赵勇家的小区里,但是毕竟都在一个城市,如果没有了遮挡,被人看到了自己的脸,说不定以后就会被人认出来的,那岂不是真要身败名裂了,儿子怎么会连自己的名誉都不顾及了。

  「没事,不想就算了,我这也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想不想玩还得你自己来决定」,刘宇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毕竟只是想试探一下妈妈的想法,如果让妈妈以为自己很希望她的身份被人发现,影响了她的决定就不好了。

  玉诗低着头不说话,刘宇却有点不敢等待妈妈回答了,赶紧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匆匆的出了家门。

  玉诗一个人来赵勇家,当然不会再把车停在小区停车场了,而是轻车熟路的把车开到赵勇家的车库里。赵勇早已经打开房门欢迎玉诗了,一见面就急不可耐一把抱住了玉诗。

  「浪姐,你可来了,我可想死你了,咦,小宇呢」,赵勇笑嘻嘻的抱着玉诗就往脸上亲,手也不老实的在玉诗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玉诗好笑的看着赵勇这急吼吼的样子,也不反抗,任凭他乱摸一气,直到发觉赵勇打算脱她的衣服,这才一把推开赵勇,笑骂起来,「臭小子,猴急什么,小宇临时有点事,晚点到」,说完麻利的换了鞋,甩开赵勇直奔房间里而去。

  「他能有什么事,啥时候能到啊」,赵勇赶紧追问。

  「他临时有点事,晚点来,要不了多久」,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计算过,估计刘宇也就晚来半个小时左右,因此玉诗和刘宇早已经想好了,在弄清楚骆鹏的意图之前,先不打算透露给赵勇。

  赵勇挠了挠头,也不再追问了,反正玉诗准时来了,起码说明刘宇那边的事不影响今天的计划。

  这时候赵勇才关好房门,回身跟了进去。却发现玉诗进了房间以后也不在客厅里停留,而是像个初次到访的客人一样,每间房间都进去看了一圈。

  「浪姐,你怎么还参观起来了,这房子里还有你不熟悉的地方了吗」,眼看着玉诗把楼下的几个房间都看了个遍,又开始往楼上走,赵勇赶紧追了上去,笑嘻嘻的问道。

  玉诗听出了赵勇话里的戏谑,这分明是在提醒她,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里都留下过她淫乱的痕迹,哪有不熟悉的房间。想到这,玉诗的脸就有点发红,嘴上却装没听出来,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看看你是不是又在哪个房间里藏了什么人啊。」

  赵勇恍然大悟,看来玉诗对上次小菲姐的出现还有点耿耿于怀呢,他只好不再答话,讪讪地跟在玉诗身后,陪着她在各个房间之间转悠。

  玉诗也不理会赵勇,直到把所有的房间都转了一遍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下楼了。

  赵勇再次迫不及待的抱住玉诗,这回玉诗不再抗拒了,她热情的回应着赵勇,两个人很快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拥吻起来。

  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了,玉诗好笑的拍打了一下赵勇的肩膀,笑骂道,「你这个小色鬼,才几天没见啊,搞得好像饥渴了几年似的,人家的嘴唇都要被你亲肿了。」

  「浪姐,你难道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说咱们已经老夫老妻了,可是小别胜新婚啊,有你这样长腿大奶小细腰的漂亮老婆,哪个男人舍得离开啊」,赵勇嬉皮笑脸的伸手去脱玉诗的衣服。

  「呸,谁是你老婆了,还什么老夫老妻,人家的老公是小宇,主人也是小宇,至于你……」,玉诗一脸嫌弃,「充其量是一条偶尔来占占便宜的小公狗。」

  「天啊,浪姐你这太没良心了吧」,赵勇立刻叫起屈来,「怎么说我也是第一个把你这骚浪的身子从饥渴寂寞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啊,就算当不成你老公,怎么也是个情人吧。小公狗也就算了,你自己也承认你是条小母狗,可是我怎么就成了偶尔来占便宜的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像话了,把人家说的那么不堪,小心人家不理你了」,玉诗狠狠的啐了几口,不过身体却配合着赵勇的行动,玉诗的衣服一一离体而去,很快就被他脱的一丝不挂了。

  赵勇的脸皮厚的像城墙一样,当然不会怕玉诗这样的威胁,把玉诗的衣服脱光以后,他满不在乎的绕到玉诗身后,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上,双手伸到玉诗的胸前,抓握住玉诗饱满的双乳揉捏起来。

  「嗯……,你把人家的衣服脱的精光,自己却一件也不脱,想干什么」,玉诗扭动身体摩擦着赵勇的前胸,不满的嘟起嘴来,娇嗔道。

  「这不是小宇还没来吗,咱们等他一会儿嘛,等我给你找点东西你先热热身」,说着,赵勇伸手到玉诗的胯下摸了几下道,「小骚逼还没湿呢,你正好自己玩玩,一会儿小宇来了你也就不用准备了,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切,小滑头,根本就是想看人家淫荡下贱的样子」,玉诗扭动着身体,挣脱了赵勇的怀抱,也没有反对赵勇的提议,反正无非是个助兴的游戏而已。

  赵勇转身上楼,很快就拿了几样东西下来,忙活着安排起节目来。

  玉诗看到赵勇手里竟然有个眼罩,白了赵勇一眼,抱怨了一声,「怎么还弄了个眼罩来,人家这么敏感的身子,还用这么刺激吗」,说归说,玉诗还是接过眼罩,等着赵勇继续安排其它道具,心里却暗骂刘宇,「可恶的小宇,吓唬老娘。」

  出门之前刘宇建议她不要戴太阳镜,她纠结了好久,最终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太阳镜留在了家里,如今看到这个眼罩,她立刻想到,今天这两个孩子一定是早就商量好了,本来就准备用眼罩给自己遮挡面容了,可恨儿子让自己为难了那么久。

  赵勇拿来的东西一共有三件,除了这个黑色的宽大眼罩以外,还有一个带着链子的项圈,一根透明的吸盘式按摩棒。他把客厅中央的地毯卷起放在墙边,然后把吸盘式假阳具安在了客厅中央。

  玉诗也不迟疑,大大方方的走到假阳具上方,分开双腿,蹲了下去,让假阳具顶在自己粉嫩的阴道口上,这才穿戴好项圈和眼罩,自己用两根手指拨开两片粉红的阴唇,前后摇晃着臀部让塑胶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缝上滑动摩擦了一会儿,就臀部下沉,把假阳具吞没进了自己娇嫩的肉洞里。

  「嗯……,嗯……,这假鸡巴比你的鸡巴粗」,玉诗的臀部缓慢的起落着,还故意开口打击起赵勇来。

  赵勇哪里会吃一根假阳具的醋,嘿嘿坏笑着回应道,「再粗又怎么样,它有我的鸡巴长吗,有我的鸡巴硬吗,有我的鸡巴那么滚烫能射出精液浇灌你的子宫吗?唔,你别光对着我,可以转起来,从各个方向感受一下你的塑胶老公嘛。」

  「哼,谁稀罕你的精液浇灌」,玉诗不服气的反驳了一句,臀部果然不再只是起起落落,而是开始画着圈的耸动,让假阳具充分的刺激着自己阴道的嫩肉,带来全面的刺激快感。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拉下眼罩,转头问赵勇,「对了,你刚才说这假鸡巴不如你的长,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的鸡巴到底有多长了。」

  「啊」,赵勇没想到玉诗会突然问这个,挠了挠头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确定现在有多长,年初量的时候是21.5厘米,还是小宇撺掇我们比完大小之后我回来量的,现在快一年了,也许能长点吧。」

  玉诗来了兴趣,怂恿道,「别也许了,拿把尺来量一量,我觉得刚和你弄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长呢。」

  赵勇觉得有点好笑,只是反正现在也是在等刘宇,量量也无所谓,于是很快拿来了一根软尺。

  玉诗兴冲冲的跑到赵勇面前蹲了下来,催促着赵勇把裤子拉下来,看到赵勇那软垂着的肉棒,不满的用手指撩拨起来。

  随着这几下不知有什么技巧的撩拨,赵勇的肉棒立刻膨胀起来,坚硬如铁。赵勇骂了一声,「妖精啊,太会玩男人的鸡巴了吧,这么快,连嘴都没用就把我的鸡巴弄的这么硬,不行我想操你了。」

  玉诗哪里会在乎他的抗议,拉开软尺就在赵勇的肉棒上量了起来,很快,她点了点头,「22.5,我就说嘛,刚和你上床的那会儿,虽然没让你插进子宫里来,可是按人家的估计,就算是那样的姿势,你也顶多就是能把龟头探进去一点就不错了,谁知道上回却被你把整个龟头都伸进去了,还卡在里边不出来,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玉诗伸出细长的食指,在赵勇的红的发紫的龟头上一戳。赵勇连忙躲避,肉棒瞬间就被吓软了,玉诗这一戳看起来可是用了很大力气的。

  玉诗正要收起软尺,赵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把尺抢过来,嘿嘿坏笑了两声,贼兮兮的指了指玉诗胸前颤抖的乳球,说道,「正好尺在这,把你这对奶子也量一量,看看被我们操了这么久,有没有长大一些。」

  「长你个大头鬼」,玉诗没好气的骂道,「老娘都多大了,又不是青春期哺乳期,谁家快40岁的女人奶子还长呢,去去去,别捣乱」,说着就准备逃走。

  「别啊,浪姐你这么年轻,皮肤水嫩水嫩的,你的生理年龄肯定不到30啊,被我们的精液充分浇灌了这么久,长点也不稀奇啊」,赵勇一把抱住玉诗,制止了她的逃跑行径,强行把软尺绕过玉诗的胸前,开始测量玉诗的胸围。

  「贫嘴」,玉诗笑骂了一声,不再逃跑了,半推半就的配合着赵勇,赵勇忙活了半天,记下了两个数字,然后准备用手机去查这组数字代表的胸罩大小。

  玉诗鄙视的看了看赵勇,说道,「查什么查,这还用查,36E ,根本就没有长。」

  赵勇很失望,他真希望玉诗的乳房在自己的辛勤耕耘之下能长一点,不用太大,只要长一点点,自己就很有成就感了,虽然玉诗肯定避孕了,干不大玉诗的肚子,要是能干大奶子也是种成功啊。

  玉诗哼了一声收走了软尺,重新回到了地板中央,戴好了眼罩,准备用那根水晶般纯洁透明的假阳具进行自慰「热身」了,只是一切还没有开始她的脸就红了起来。

  赵勇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刚才赵勇量出来的那个胸围尺寸,的确还是36E,可是这是胸罩的尺寸,允许有上下5厘米的偏差的。自己以前也就是刚刚够上36E的尺寸,可是如果刚才量出来的结果没错的话,自己的胸围就比原来大了1 厘米了。

  「讨厌,难道真的被这群小坏蛋干得奶子都长大了」,玉诗羞涩难当的想到,这一刻她简直觉得自己想被少年们弄大了肚子一样羞耻。随之,心中又出现了一丝窃喜,如果胸围真的长大了,莫非自己的身体真的比实际年龄年轻?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天生如此,还是自己保养得当呢?玉诗决定回家以后自己再量一次。

  放下了异样的心思,很快,玉诗就重新把假阳具吞入了火热的穴口,并且得益于刚才的小插曲,玉诗现在心情非常好,不但按照赵勇的指示调整了姿势,重新开始耸动下身,喘息着撒娇,「嗯……,别让人家这么贱自己玩,来摸人家嘛。」

  这时候她上身前倾,双手撑在了地板上,这样不但臀部可以更大幅度起落扭动,而且整个身体也开始以按摩棒为中心,缓缓的在客厅中旋转起来。

  赵勇也不客气,蹲在玉诗身边,一手在玉诗的胸腹之间游走,另一手在玉诗雪白的臀丘上细细的爱抚着,玉诗白皙的肌肤如同奶油一样细腻光滑,让赵勇流连忘返。

  「呵……,你这个小色狼,把人家的屁股都摸遍了,怎么不来玩玩人家的屁眼啊,人家可是洗干净了的,或者把鸡巴掏出来,人家给你吸一会儿,你也热热身呀」,玉诗的心情确实十分愉悦,被蒙住眼睛以后,身体的触觉格外敏感,对赵勇的抚摸自然感到舒爽快活,因此非常主动的诱惑着赵勇。

  「哈,浪姐,你这个小骚货,这么快就骚成这样了,别急嘛,反正小宇还没来,现在只是热身,等会儿你的小淫嘴和屁眼少不了吃鸡巴呢」,赵勇又和玉诗调笑了一会儿之后,见玉诗已经渐入佳境,就起身离开了玉诗的身边,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玉诗的自慰秀。

  这时候的玉诗也察觉到了赵勇给自己安排的这项「热身运动」的深意来,宽大厚实的眼罩让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视觉让自己的触觉更加敏感,这敏感不只是针对刚才赵勇的抚摸,此时没有赵勇的双手在身上抚摸,却立刻感觉到了一些其它的东西。

  脖子上冰凉的项圈时时提醒着玉诗,她现在就是一个淫荡下贱的性奴,由于赵勇不出声,自己的身体原地转了几圈以后,就已经分不清楚方向了。

  玉诗努力竖起耳朵去分辨赵勇的呼吸声,却发觉,自己脖子上那根冰冷的铁链早已经拖在了地板上,随着自己身体的耸动旋转,发出「哗啦哗啦」声音,不断地干扰着自己的听觉。

  玉诗无法察觉赵勇的动静,也就没法确定自己身体的方向。她知道赵勇此时一定在用淫邪目光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不知道赵勇的视线来自哪里,正在盯着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是极力扭动着的臀部,还是胸前剧烈荡漾着的雪白乳房,又或者是正被假阳具抽插得肉浪翻卷的淫穴。

  想到自己的肉穴,她的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一幅让人脸红的画面,在自己光洁无毛的小腹下端,自己的阴道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撑成一个大洞,赵勇的双眼正饱含炽热的欲火,透过晶莹剔透的按摩棒,紧紧的盯着自己那粉红色的阴道内壁,从各个角度窥视着自己的淫肉随着臀部的耸动被挤压出的淫靡形状。

  玉诗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肉欲不断的高涨,就连原本冰冷的按摩棒都被自己灼热的肉洞摩擦的温暖起来,最后一个能给自己的身体降温的道具彻底变成了欲火燃烧的燃料,炽烈的灼烧着自己的心灵。

  「啊……,大勇,你这个,嗯……,坏蛋」,玉诗呻吟着,喘息着,哀怨的抗议着,「总是想出这些奇奇怪怪的办法,嗯啊……,来羞辱人家,现在你,嗯……,你满意了?」玉诗不得不承认,赵勇的确有着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天赋,他总是可以用简单的道具甚至仅仅是环境的变化,创造出让自己羞涩难堪的局面来。

  赵勇的确正得意的欣赏着自己临时起意创造出的美景,窗外的阳光明亮刺眼,透过客厅宽敞的玻璃窗,斜斜的照射在客厅中,客厅中央那具妖娆雪白的赤裸女体,就在这充足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目的光辉,蠕动着,旋转着,时时荡漾着淫乱的气息,这光辉中点缀着粉红的色彩,那是女人胸前嫣红的乳头和下体粉红的嫩肉,随着身体的转动忽隐忽现。

  玉诗本就诱人的女体扭动着,那亮白的阳光就仿佛一束超大功率的聚光灯一样,极力强调着舞台上的主角那修长的美腿,高耸的乳峰,圆润的肥臀,和粉红的阴道。

  渐渐地,玉诗洁白的女体上开始出现了细密的汗珠,给这火辣的身体勾上了一圈亮金色的边际。正在玉诗胯下随着女体耸动而进进出出的透明塑胶棒上,也出现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随着女人丰隆臀肉的每一次下沉,一点点的水线开始流溢到光洁明亮的地板上。

  玉诗找不到赵勇的位置,于是竟然产生了一种被赵勇同时所有方向围观的幻觉,这让她的感官越发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从内到外各个部位的感觉都一股脑的传送到大脑中,这纷乱的感觉渐渐淹没了玉诗的理智,让她逐渐忘记了赵勇的存在,努力集中精神,体会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的快感。

  「嗯……」,玉诗努力分辨着,随着头部的晃动,长发正在拂过自己的肩背,让那里微微的发痒。口中呼出的热气,掠过自己的鼻尖,向耳中灌输着女人充满情欲的呻吟。

  摇荡的双乳不断摩擦在支撑上身的双臂内侧,带来难以说清的酥麻,同时,似乎有永不停歇的清风,反复的从自己的乳尖略过,传来越来越难以抑制的麻痒。

  这清风不但从自己的乳尖滑过,更是不断的在自己的胯下拂动不休,时时提醒着自己,自己的下身此刻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的。

  感官一旦集中在下身,玉诗立刻感到情欲在爆发,因为那里有着全身最强烈的一个刺激信号,那粗大的柱状物正不断变更着方向,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自己阴道中的每一条褶皱,每一丝嫩肉,带给自己潮水一般的快感,将欲罢不能的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赵勇极力克制着扑上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玉诗的身体大肆抽插一番的冲动,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从刚才玉诗来回扭头侧耳倾听的动作中,猜到她在不断的旋转中失去了方向感,现在她已经不知道他身在何方了,他相信这样的未知会带给玉诗更大的刺激。

  赵勇只是从网上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测中得到了这个结论,而玉诗却是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这种感觉的奇妙。那是一种明明身边只有一个男人,却仿佛有无数的目光在围着自己,观看自己淫乱表现的感觉,那是一种明明处在安全的房间里,却仿佛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无数只手指指点点的感觉。

  在这奇妙错乱的感觉之中,玉诗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心里的羞耻感对道德的拷问越来越严厉,身体也不可避免的越来越接近着高潮。

  房间里,女人的喘息呻吟声,铁链在地板上滑动的「哗哗」声,还有后来才从女人双腿之间出现,并且逐渐由小变大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交错。

  明明声音杂乱,却带给房间里的两个人一种万籁俱静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中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就只有这么一个正在疯狂自慰的女人一样。

  就在这种嘈杂却寂静的氛围中,正向着肉欲的高潮努力攀登的玉诗忽然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惊醒。

  「咔哒」,扭动中的玉诗忽然听到,从自己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声音?玉诗疑惑的暗自问着自己,对这破坏和谐的声音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怨恨。她努力的把自己的理智从欲望的海底向上拉去,试图恢复一些清醒,但是一个正在忘我的追求肉欲的女人,从欲海的沉沦中恢复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仅存的理智从记忆中得出了结论,那是开门的声音。是大勇把房门打开了吗,他开门干什么,要去哪里?要再拿些其它的玩具来玩弄自己吗?可是那些东西不都应该藏在楼上他的卧室里吗?

  思绪正在发散着胡思乱想的玉诗,忽然听到自己左侧不远的地方发出了另一个声音。

  「咦?」这是赵勇的声音。这声音不大,带着一丝迟疑,带着一丝意外,却并不如何响亮惊人。然而这轻轻的一个「咦」字却不亚于一声惊雷炸响在玉诗的耳边。

  门口不是赵勇!!!

  那会是谁?玉诗感到头发根发炸,大脑急切的思索着,在原本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中,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这如何让她不震惊。

  理智在纷乱的思绪中终于集中了不少,她仔细梳理着自己的记忆,试图从记忆中寻找问题的答案,于是她很快想到了一个答案。

  是小宇来了?唔,也不知道我在这里自慰了多久了,他可能真的已经到了。玉诗从惊恐中恢复了一些,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不少,然而这清醒一些的大脑,立刻否定了她的判断。

  不对!!小宇来大勇家,怎么可能直接就开门进来了,他没有大勇家的钥匙,他来了是要按门铃的!不可能是小宇,不是小宇,那会是谁?

  玉诗再次陷入了慌乱中,开门需要钥匙,小宇没有钥匙,那么谁有钥匙?大勇有,可是他现在还坐在自己身侧的沙发上,刚刚发出了一声惊咦。

  还有谁?对了,那个小保姆应该也有,可是,可是她刚刚请假走了没两天,她的家离这座城市很远,不说她请了很多天的假,就算她在老家一天也不停留,这两天的时间都不够她坐火车来回一趟的。

  还有谁,还有谁?此刻房间里一片安静,这安静更是让玉诗的思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之中。除了这两个人以外,拥有赵勇家房门钥匙的人,就只有……就只有……

  两个熟悉而陌生的人影出现在玉诗的脑海中,那是两个玉诗绝对不愿意去面对的身影,从第一次和赵勇发生肉体关系开始,就一直在逃避,不愿意去想起的身影。

  赵勇的父母!

  自从接纳了赵勇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玉诗的心底就一直潜伏着隐隐的恐惧,有朝一日被他的父母发现自己二人的淫行,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曾经的邻居加好友,她从来不敢主动去想,一直在逃避着这种恐惧,以至于她已经忘记了这种可怕的可能。

  可是这一刻,玉诗发现,自己可能不得不面对那逃避已久的身影了,惊恐之中,重新变得浆糊一般的大脑努力的运转着,试图再找出一个其他可能出现的人,可是却无法找到。

  她下意识的扭头,想要看一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宽大的眼罩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她仍然只能绝望的猜测着,等待着那很可能是最坏的情况出现,等待着昔日好友对自己的审判。

  玉诗的眼前一片黑暗,心灵也同样是一片黑暗,她觉得自己正在被这无边的黑暗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感到自己正在旋转着不断下沉。

  她体会着这种绝望的沉陷,头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个个的念头。这些念头早已经在她的心底产生,却每次都是刚一出现就被她掐断了,如今这最可怕的现实一出现,这些念头就再也无法压制,潮水般的冲入了她的大脑,冲刷着她的心灵。

  被他们发现了,被他们发现我和他们的儿子搞在一起了,怎么办,他们会怎样处置我,是痛骂我的无耻,还是暴怒的毒打我一顿,大勇还没有成年,他们会不会报警,让我去法庭接受审判。

  想到自己曾经的好友投来的鄙视的目光,想到那个儒雅的男人愤怒的呵斥,玉诗慌乱的寻找着解释的理由。

  说我是被动的,被强迫的?这是玉诗的第一反应,可是随即,她就悲哀的意识到眼下的场面,赵勇至今还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呢,只有自己,全身赤裸的蹲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上,张开大腿,暴露着最私密的淫肉,在他们的儿子面前放荡的进行着自慰表演。

  「呵……,怎么看都是我在勾引他们的儿子,如果让他们相信有一方是无辜的,被迫的,怎么看这个无辜者都只会是大勇吧」,无法将自己说成无辜者,玉诗感到心灵的坠落骤然加快了不少。

  随后又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他们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我不但会无耻的爬上他们儿子的床,还是这样一副性奴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被我的下贱吓到,我还有资格自称他们的朋友吗,他们会允许我继续和他们的儿子乱搞吗,他们会逼问我还有没有和其他孩子们淫乱吗。」

  当接受了淫行暴露,自己的形象已经无可挽回的结果之后,玉诗发现,自己竟然从容了一些,有余暇开始想一些奇怪的念头。

  「只有开门声,没有人说话,会不会只回来了一个人」,尽管赵勇的父母一直都是一起远行一起回家的,但是玉诗还是忍不住想象这种可能,因为这可能让她承受的羞辱少一些。

  「如果只有她回来了,她会怎么对我,是揪住我的头发打骂一顿,然后把我扔出去吗,会不会被他们小区里的邻居看到,我以这个狼狈的样子被扔出去,谁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玉诗的眼前浮现出那个精明强干的女人的脸,随即周围又浮现出无数的人影,人们围着自己议论纷纷,痛恨的目光,鄙视的目光,淫邪的目光,贪婪的目光,彼此交织着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她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酸涩。

  暮然,前几天在这个小区遇到的那个无耻的中年男人的脸,也出现在她的眼前,这个家伙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评价的那么无耻下贱,现在一旦知道了自己竟然是赵勇的同学的母亲,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或许会更加放肆的趁机占自己的便宜,甚至鼓动其他人,把自己拉出去狠狠的轮奸一通。

  玉诗觉得一阵阵的晕眩,无法继续想象更可怕的场面了,转而试图寻求一些不那么残酷的结果,「如果不是她,而是她的老公,大勇的爸爸,他会怎么样」,玉诗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来人是赵勇的爸爸,除了被发现自己的无耻行径以外,被男人看到自己淫乱的身体,似乎更加难以让她接受,因为那不但要承受他的怒火,还要承受他理直气壮的视奸。

  想到那个男人曾经礼貌而充满善意的笑容如今变成淫邪而愤怒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流连巡视,玉诗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骤然间,一个新的念头出现,「我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被他看到,他会不会兽性大发,不由分说的脱下裤子,直接扑上来强奸我?」

  这个念头一出现,玉诗就陷入了另一种情绪之中,想到那个男人当初看着自己时那藏在儒雅外表下的欣赏与渴望,她越发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可能成真。

  「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要反抗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怎么反抗?扭屁股?只怕不但没法反抗成功,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兽性,然后在反抗中,被他一边数落着我勾引他儿子的无耻行径,一边强行把涨红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玉诗强行中止了这种想法,随即忍不住想到,「如果不反抗呢,一边配合他的奸淫,一边被他数落我果然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配合他的奸淫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他一定更加得意的狠狠插我。」

  玉诗试图强行中断这个可怕的念头,然而,此时玉诗的思绪并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很快就又有一个念头填补了大脑的空白,「如果他玩弄了我的身体,一定不敢告诉他的老婆,会对她保密。可是他会不会趁机威胁我继续任凭他玩弄,甚至要求我也陪他的朋友们上床。」

  想到「随叫随到」、「父子同穴」、「公用性奴」这些可怕的词语,玉诗的心越发冰冷,甚至连念头都似乎被冰冻了,再也想不到什么了,陡然间,又一个念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没有他儿子那么大……。」

  玉诗的心灵陷入了黑暗,眼前没有光明,耳畔没有声音,身体的感觉也正在丧失,玉诗觉得世界正在离自己而去,自己即将被囚禁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心灵之火即将熄灭,围绕着自己的,将只有冰冷、黑暗和孤寂。

  玉诗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可怕的黑暗,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挣扎,她想呼救,可是她喊不出声音,她绝望的祈求着所有能想到的神仙,甚至是自己认识的任何人,不管是谁,赶快来救救她,把她从这孤寂的黑暗中拉出来。

  可是所有的祈求都没有回应,玉诗觉得自己正不可逆转的被排斥出这个世界,远离这个世界。

  「谁来,救救我……」,玉诗无助的灵魂发出凄厉的嘶喊,可是四周的黑暗里始终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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