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我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重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进去,这女子,一点儿玩儿我的机会都不放过。

  前后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于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后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于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于得到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后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麽入睡的。

  得知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老板。」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 疼死了。」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麽?」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慾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社交场合也是这麽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领结,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咽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杯的模样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有更大的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麽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呢。

  交杯问盏几番后,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后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启设说的略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麽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西藏所指,说的该是他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说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麽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老四止不住乐的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我撅起嘴:「老谢,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我很想知道,今后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谢导演的,跟我没关系,有什麽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后失控淫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真有脑子。再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麽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麽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麽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后两个同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后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才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麽时候都不忘记身份。」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麽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后请多教教我。」老四说。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可算大师级的。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麽?」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麽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麽坦诚,这麽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麽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于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麽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特别想…」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挤占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她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占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麽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会把老谢的点子用尽,纵然他还有也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你还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

  「请林老师先脱光。」

  「嗯……老四我告诉你,休想让我面对你脱衣。」

  老四一愣:「林老师,您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麽给我弄成裸体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礼了。」

  他利索的脱掉仅有的睡裙。

  「还有呢,给您穿上这鞋。」

  我一看是双耐克网球鞋,心说穿高跟鞋多好,可因是老谢之意就没言语。

  给我穿好后,颠上几步:「嗯,挺舒服。」

  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后。」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后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的。」

  「不至于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后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人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爱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以为你是出生的婴儿哪。」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麽样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处看看,鞭子绳子什麽的全没有。他们想怎麽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蛙。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后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以接着打…」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她啪的给我后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麽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麽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麽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麽出尔反尔呢?」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老谢叮嘱。

  「明白。」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铃铛夹上:「说什麽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麽,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麽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己也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麽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于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后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后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于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麽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后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后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我乐于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后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麽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的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麽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后面不仅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像力,浇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后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乾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后边……」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麽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样洗才温柔呢。」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麽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后,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麽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麽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这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后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万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你和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麽能拿你的。」

  「别这麽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屋,以后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也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早饭后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绑,鞋子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麽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麽感想?」他从后面提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麽?」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恶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老谢摸我乳房一下,接着搭上我肩头,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后该名字,叫你雪臀吧。」

  「恶心粗俗……」

  「那……」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启设过来拉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麽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启设过来:「得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启设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烫,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后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身一抖。

  「林老师踮着走,脚可好看了。」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后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和绳疙瘩的噬咬,咦咦呜呜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终于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后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像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直到启设抱住我才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又一个暴风雨后的朗朗晴天,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麽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着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后吃午饭,饭后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麽?」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麽鬼点子呢,我又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老谢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端。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只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老谢指头在我那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来小王惊慌的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 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我阴唇一挤,把一盅塞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真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的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风光无限,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做饭哪。」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老四手指变得柔和,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着哼唧。

  「两个黄鹂鸣翠柳。」老谢见景生情。

  「一对艳人上青天。老谢,这回我对的怎样?」

  「启设有才,很对仗。」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于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肚的尿如添在慾火上的油,我燃烧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饥渴的游客痛饮山岩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麽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麽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抓走了我……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以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似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哪儿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脏话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麽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我简直想死……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触可想而知……

  「一番嘲弄后让我交出组织名单,当然我严词拒绝,这彭处长也不再多问,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带到大街上……裸体游街。

  「那是条商业街,满街的人见到只穿着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窝了,惊叫着涌来,围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麽是个白虎哇…

  「一直低头的我突然来了勇气,抬起头环视一下,高昂的对密密麻麻的人群说:亲爱的人民啊,你们看见了我的奇耻大辱,要记住这些禽兽的暴行,团结起来,消灭法西斯!……在最羞耻的时候我恢复了勇气。

  「人群出现骚动,一些妇女开始啜泣,有位大嫂冲过来拿被单给我遮羞,被他们赶开,还威胁要扒光她……

  「彭处长怕出现骚乱,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现让他们恼羞成怒,将我绑在凳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过去……

  「被冷水浇醒,见我不从,又将我吊挂半空在肉体和阴唇夹铃铛,嬉笑我的丑态,饮酒作乐,用铁钩捅肛门……我都坚强的挺过来了…」

  「敌人比我想像的还要阴险邪恶,他们押来一位书店的谢老板,他以办书店为名设立情报站,没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剥光衣服,让我们裸体相对。谢老板立场坚定久经考验,可……可他…

  「谢老板怎麽啦?」小王问。

  我接着说:「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时闯进,强行侮辱了我。鉴于他以往表现,我原谅了。可没想,没想到……」

  「谢老板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说她们像我这样被裸体捆绑,就要押解到大街上。我向彭处长提出要求:用对我的刑法换取他妻女的自由,彭处长的条件是给他们作满意的口交。我犹豫一番下决心答应了……

  「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了他们,令我惊愕的是迷蒙中竟把谢老板的精液喝进……我上当了,出卖我的就是谢老板,母女被抓都是编造的,他说叛变的动机竟是为了继续和长久得到我的肉体……

  「后来呢?」小王特感兴趣,当然另一个聚精会神听讲的是老四。我讲述一周前聚会的场景作甜美的回忆,至于启设老谢是否愿意就不管它了。

  「后来被他们一一奸淫,尤其谢老板,昏迷中不知被轮奸多少次…

  「后来谢老板又单独折磨我一次,你们都看见了,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林老师,我这麽听得像真事儿呢,裸体游街不会有,可其他的活灵活现,该是确有其事吧?」

  「我是在说戏,说情节……」

  「小王,别胡思乱想,别打乱情节的发展。」启设警示,既对她说也是警告我。

  从自我陶醉中猛醒,调整情绪回到本戏。

  「敌人把我们放在一起强奸,叫我们互相看到羞耻,小王你表现的很英勇,许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了吗,姐姐陪着你……」

  被我一番淫靡话语的刺激,小王好多了,接受情节。

  「林姐,我会坚强的。」

  我心里笑了:小王啊,终于说服你喝尿了,这「美味儿」怎能让我一人独享,要不然我喝尿这事儿不让你笑死。

  「哗哗哗……」老谢浇尿,「咯咙咙」小王进喉咙……

  好开心哪!

  听声知道老四也给自己老婆嘴里撒了不少。

  这时嘴角触到阴茎。「别忘了我。」启设笑着。

  赶紧张嘴伸舌,让启设灌满我一大口。

  咽下去张口再要,启设指指头顶小王那儿,意思是给她多留点。

  忍不住了,我哈哈笑出。真过瘾!

  小王还在喘气,不时打着嗝,继续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饺子,韭菜馅儿的。」老谢说。

  看来上午节目结束,要被松绑了。虽我有练功底子,长时间的撅身子也有点儿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启设说。

  「不用,早上我买了,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了。

  「你买的有点儿老,去割些嫩的。」

  「董总,那得去郊区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启设摸着我腹间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阴毛:「这儿不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兴:「添点儿嫩芽儿有味儿。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我并捆的腿。

  被几个人剃毛了?我暗数。

  脱毛器在耻部「飒啦啦,飒啦啦」快乐行走。

  新的阴毛理发师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开心。

  「死丫头,让老四天天给你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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