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超超愕然,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极美少妇:“桑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想说什么呢。”

  桑桑扭着手指头,怯怯不安道:“我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

  这话如惊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卢超超,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卢超超一个箭步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发什么神经,你眼睛瞎了么,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吓坏了,瑟瑟发抖。

  这时,王卿若站了出来,她的一只柔滑白皙小手轻松扯开了卢超超,还将卢超超推到一边:“桑桑,你是怀疑乔元跟超超有什么关系吗?”

  “夫人别生气。”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头看向丈夫,仔细端详着,回忆着,小红嘴不停嘀咕:“你们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浓眉,乔元的眉毛比较秀气,个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乔元顶多一百七十公分。”

  卢超超听到这,略瘦的脸上一片喜色,可没等他开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过,你们的神态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样子,跟超超你当年特别像。”

  “夫人,还有喔,超哥的手和乔元特像,你以前都说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长秀气。”

  卢超超一惊,举起双手打量,然而他瞬间暴怒,将秀气的手指对准了桑桑:“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着,别惹我生气,桑桑,昨晚出了永祥这档事,我没心思操你,你现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听起来,你现在每天都必须操桑桑吗?”

  卢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择言了,赶紧讪笑:“偶尔,偶尔。”

  桑桑就不干了,昨晚虽然家里出了事,但跟男欢女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那卢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应该影响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刚干净,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卢超超竟然爽约,桑桑本已充满怨念,如今卢超超还提起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伤口撒了把盐,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横,告状似的向王卿若禀告:“夫人,你听我说,阿元也有大黑龙。”

  又一声惊雷炸响,王卿若张大了小红嘴:“什么?”

  卢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细细道来:“我带那乔元去洗手间时候,无意中看见他那家伙,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长,跟超哥的大黑龙一模子,我以为自己看花眼,就亲自用手摸了,又烫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龙如孪生兄弟,我还不死心,仔细观察了乔元的睾丸和棒棒之间,竟然也有五颗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样,甚至连下面毛毛的样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卢超超哭丧着脸。

  王卿若瞪着卢超超,厉声道:“脱裤子。”

  “什么意思。”卢超超的眼珠子乱转,果然跟乔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齿:“你现在给我脱裤子。”

  卢超超知道不脱是不行的,反正也没外人,卢超超犹犹豫豫地脱下了裤子,露出呈爆炸式的乌黑阴毛,以及一根半软不硬,颜色黝黑的大肉条,看不出和乔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处。

  “桑桑,弄硬它。”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来嘛。”

  哪知王卿若一声尖利咆哮:“弄硬它。”吓得桑桑双腿哆嗦,卢超超见状,不想桑桑为难,自己抓住肉条,凄苦道:“我自己来。”说着,单手套弄肉条,眨眼间,肉条变肉柱,肉柱又变成了剽悍的大水管,两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举高,只见那睾丸和棒身之间,赫然分布着五粒小黑痣。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问:“桑桑,你再仔细看,乔元那地方,也有五颗黑痣吗?”

  “嗯。”桑桑用力点头,语气果决:“完全一样,如果把超哥这东西割掉,再装上乔元那家伙,完全匹配。”

  这下,王卿若和卢超超脸色都大变,王卿若的双眼简直要喷火,卢超超则脸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这次我可不帮你了,你这个大混蛋说过,只在外边风流,不留种。”

  卢超超还在垂死挣扎:“你们干什么,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况是鸡巴。”

  王卿若已不想听卢超超的解释,她在拼命回忆:“按百警官说的,这乔元现在十六岁,那么推算起来,十七年前一定发生过一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桑桑很难过,眼眶微红:“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骗了,我现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干了那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卢超超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他难过道:“我老了,两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十七年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

  桑桑冷笑:“超哥,你从来不说自己老的,上两月你生日时,你还说自己永远二十五岁,现在你说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怀鬼胎。”

  卢超超的脸比死猪还难看,王卿若握紧了拳头,怒瞪丈夫,她现在很想打人。卢超超恼羞成怒,作势欲扑:“桑桑,你敢诬陷我,我抽烂你这张嘴。”

  “你敢。”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势待发。

  卢超超不敢乱来,挺了挺胸膛,大声道:“老婆,这事简直就是扯鸡巴乱弹。”

  王卿若摇头冷笑:“你别色厉内茬了,今天不弄个清楚,我绝不罢休,两条大黑龙都有五颗黑痣,个头,大小,长度都相同,要说你们两个没有关系,连我脚趾头都不信。”

  桑桑提醒卢超超:“超哥,你仔细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没有搞过那王希蓉。”

  卢超超厉声道:“她是乔三的女人,以前出来混时见过她几次面,我都不认识她,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们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风流外,还算和我情投意合,我们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几根,我比你还清楚,你瞧你现在这个窝囊样,九成心虚了,我问你,你心虚什么,你紧张什么?”

  卢超超怔了半天,嗫嚅道:“我没心虚,没紧张啊。”

  王卿若见丈夫死不承认,那是又气又急,蓦地,她想起了一条线索:“我们王家的女人很漂亮,乔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远亲,她也很漂亮,你卢超超这么好色,你会对王希蓉不动心么。”

  “嗯。”桑桑机灵附和:“我记得,那王希蓉确实漂亮,有点儿像昨晚那个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两眼骤亮:“不错,你超哥就喜欢这类型女人。”

  桑桑居然在这时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马屁:“夫人以前也是这类女人吗?”

  卢超超一时嘴快,插话过来:“她比那王希蓉骚多了。”

  “咯咯。”桑桑突然掩嘴大笑,还指着卢超超笑骂:“超哥说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头猪。”

  王卿若没有笑,她肺都气炸了。

  卢超超面如死灰,自知无法再隐瞒,那肉条也耷拉成六点半,他羞愧万分,哆嗦着把肉条收了回去。

  王卿若愤怒归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总不至于跟丈夫翻脸,如今就是要了解个究竟:“卢超超,我王卿若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你好好坦白出来,我们还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赖下去,一旦我查出来你和那乔元有关系,那我俩就是你死我活,你愿意吗?”

  “卿若。”卢超超哭丧着脸。

  桑桑阴笑,再给卢超超提了个醒:“超哥,如今科技发达,弄个DNA一检验,什么狗屁秘密都是浮云,我们找乔元弄点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你瞒不了的。”

  卢超超暴怒:“你这个贱货高中都没读完,居然也懂DNA。”

  桑桑罕见顶嘴:“我高中没读完,还不是因为你,DNA连小学生都懂,只有老蠢货不懂。”

  卢超超剑拔弩张的样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卢超超,你快交代。”

  卢超超本来就不想说,何况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忆的,可两个女人哪有耐心等卢超超慢慢回忆,特别是桑桑,她比王卿若还气愤,正所谓爱得深也恨得切。

  “说啊。”桑桑焦急顿足,美丽的脸蛋上已是斑斑热泪,连王卿若都动了恻隐之心,因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刚好也失身给了卢超超,所有往事一并回忆,那叫人怎能不激动人心,不伤心落泪呢。

  “我……我好像记起来了。”卢超超一屁股落坐下来,神情委顿,可两眼里却闪耀着激动的光芒:“应该是十七年前的那个圣诞节……”

  “那年圣诞节,桑桑一直陪你的。”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桑桑温婉一笑,笑得很灿烂,她也记起了那个浪漫的圣诞节,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卢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个孩子卢展云刚满岁,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参加一场由当地工商界举办的圣诞晚宴,那时候的卢超超正值事业起步,需要多交际,人家帖子都送来了,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仓木桑代子陪卢超超去了。

  仓木桑代子,就是如今卢家的管家桑桑。

  卢超超在王卿若怀孕期间曾经去了一次东瀛,无意中邂逅当地的一位富家美少女仓木桑代子。卢超超本来就风流好色,又因妻子怀孕,好久没性爱了,一时精虫上脑,就使出浑身解数追求仓木桑代子,三两下就俘获了美人芳心,继而破了人家的处女。仓木桑代子那年不过十八岁,她美丽过人,活泼可爱,对卢超超痴心一片,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仓木桑代子还誓言非卢超超不嫁。

  可卢超超已娶了同门师妹王卿若为妻,王卿若不仅是罕见的超级大美人,还特别剽悍泼辣,如今怀有身孕,卢超超那敢答应仓木桑代子,他表面上敷衍人家,然后伺机一走了之,偷偷回了国,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段异国恋情。

  万万没想到,仓木桑代子铁了心要做卢超超的女人,就在卢超超偷偷溜回国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厅吃饭,那仓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现在卢超超面前,她迅速拿出了一副手铐,将自己的左手和卢超超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当时的情景可谓石破天惊。

  等王卿若弄明了真相后,她当即打了卢超超两记大耳光,然后三人一起回了家,那时候,卢超超刚从道上混混转行做正经生意,忙得团团转,家里的孕妻没有人照顾,这会正好用得上仓木桑代子。夫妻俩一琢磨,再一算计,就同意仓木桑代子先留下来照顾王卿若。

  王卿若当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风流花心,性欲强烈,与其在她怀孕期间让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那还不如有个女人给丈夫泄欲,等孩子出世了,再想办法赶走这仓木桑代子不迟。

  而仓木桑代子一门心思的想和卢超超在一起,别的统统不在乎,只要能天天见到卢超超就行,无论王卿若提什么条件,仓木桑代子都满口答应,又加上东瀛女人自小都有学习家务的传统,所以不用很长时间,仓木桑代子就能细致照顾王卿若了,王卿若见仓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劳,任打任骂,时间一长,就离不开仓木桑代子。

  后来为了使唤方便,更为了掩人耳目,王卿若给仓木桑代子取了个“桑桑”的简洁中文名,仓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变幻总是出人意料,在这近二十年里,王卿若曾经有过无数次赶走桑桑的机会和冲动,但最后都不了了之。十七年转眼即逝,卢家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一个接一个的长大,他们全都需要桑桑照顾,全都离不开桑桑。王卿若表面上对桑桑呼来喝去,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可她已经离不开桑桑,卢家上下也离不开桑桑了。

  这个结局自然便宜了卢超超。

  如今卢家家大业大,卢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闲聊,都暗示家里有两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巧的是,王卿若阴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则有七片肉芽,于是,卢超超就任凭自己的三个儿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亲汇报,遗憾的是三位美少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为难觅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俩视八芽女利君竹为极品中的圣品,无论如何都要儿子娶了利君竹。

  “我记得,十七年前的那次圣诞晚宴是自助餐,地点在承靖宾馆的中餐厅,桑桑当时说,她在日本也没吃过这么好吃,这么丰盛的自助餐。”

  卢超超悠悠回忆起来,那桑桑也兴奋鼓掌:“是的,是的,我记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了照片寄回家,家人个个都说流口水呢。”

  卢超超道:“我就在哪里见到乔三,王希蓉当时就在他身边,还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时候的乔三还是个小角色,我们打了招呼,还在一起聊天吃东西,挺愉快的。”

  桑桑腼腆颔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点。”

  王卿若动了动嘴角,想讥讽的,但忍住了。

  卢超超接着说:“自助餐吃到一半,铁鹰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乔三也要走,听说是去打架。临走前,乔三托我照顾王希蓉,我当然答应了,可等我们吃饱了,乔三他们都没回来,正好举办方有一些助兴的圣诞节目,王希蓉就和我们一起去看节目表演了。”

  王卿若没好气打断话:“选重点说,别扯这些无关紧要的。”

  卢超超脸挂不住,不愿说了,桑桑却接了下去:“我想起来了,看表演的时候,超哥提议喝酒,喝哪种苹果酒,山梨酒,还喝啤酒,我都喝醉了,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了吗?”

  卢超超一听,顿时尴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这计谋好妙啊,苹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三种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了,王希蓉又怎会不醉,我记得超超打电话告诉我,说桑桑喝醉了,要在承靖宾馆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们,我就给你们渡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

  桑桑感动得双手合十:“谢谢夫人,你真好,你越来越漂亮了。”

  王卿若心中一喜,表面上却冷冰冰:“不用谢我,那晚的浪漫轮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别人浪漫了。”

  “啊。”桑桑立马醒悟,想起那晚都没做过爱,她旋即怒瞪卢超超:“这么说,圣诞节那晚,王希蓉喝醉了,我喝醉了,超哥就有机会了。”

  王卿若忍俊不禁:“你还不笨嘛。”

  桑桑气急败坏,两眼泪汪汪:“超哥,你太欺负人了,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和那王希蓉做爱。”

  王卿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应该不算做爱,王希蓉是我远亲,我多少了解她性格,她不是淫娃荡妇,估计是超超乘王希蓉醉酒之际,奸淫了她,对吗?”

  卢超超嗫嚅:“她没反抗。”

  王卿若怒斥:“女人喝多了哪有力气反抗,再说了,她被你的大屌操上几分钟,她肯定没心思反抗啦。”

  “扑哧。”桑桑笑出了声,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有些神经质,却妩媚异常,胸脯鼓鼓的,要撑破上衣的样子。

  “你们搞了多长时间。”王卿若审问似的口气。

  卢超超不敢不说,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王卿若火大了:“3分钟,你骗谁呢,你还敢糊弄我。”说着,作势欲打。

  “3小时。”卢超超紧急蹦出了一句。

  这一句可让桑桑伤心了,她又哭了:“什么,你从来跟我都是十几分钟,最多不过半小时,你搞别人3小时。”

  “噗。”王卿若一招“胸口碎大石”,闪电击中了卢超超的胸膛,索性卢超超身子结实,王卿若也没使上力,不过,还是被打得胸闷欲吐。王卿若怒道:“肯定有删减,肯定不止3小时。”

  卢超超揉着胸口苦不堪言:“我不是很清楚了,3,4,5个小时都有可能,直到后半夜时,乔三才来酒店,把王希蓉带走了。”

  “射了很多次吧。”桑桑问到关键处。

  卢超超转了转眼珠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3,4,5个小时才射一次?”王卿若再度愤而出手,这次卢超超有准备,闪了过去,王卿若怒吼:“你他妈的敢再撒谎。”

  卢超超叹气:“别打,别打了,我承认,我承认射了好几次。”

  王卿若怒问:“之后呢,之后你们又搞过多少次。”

  卢超超用力摇头:“没有之后,就那次,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乔三结婚给我发过帖,当时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三个都在外地,我还是托人给他们封的婚庆红包,后来真的没见王希蓉了。”

  王卿若深深一呼吸,冷笑道:“幸好他练得是鹰爪功,不是本门功夫,要不然,你说再没见过王希蓉,我就不信了。”

  桑桑哪懂武功,好奇问:“夫人,鹰爪功很厉害吗?”

  王卿若撇撇嘴:“我不想对你讲武学方面的东西,简直对牛弹琴,鹰爪功说厉害也不算厉害,说不厉害也厉害,就好比一把锋利刀子在什么人手上,有些人有了刀子会如虎添翼,有些人拿着刀子都拿不稳。”

  桑桑竖起了大拇指:“明白了,夫人说的话真深奥。”顿了顿,桑桑小心翼翼问:“如果乔元是超哥的儿子,夫人打算打算怎么办啊。”

  王卿若目光扫向丈夫,卢超超识趣,赶紧恳求:“请老婆给我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卿若脸现诡色:“我还没想好,你跟我回房。”

  卢超超应了一声,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王卿若很不耐烦地支开了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了还睡懒觉,等他吃了东西,让他洗一下泳池。”

  桑桑为难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

  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我使唤不了你了。”

  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卢超超使了使眼色,桑桑只好放弃跟随卢超超,径直来到与主楼相隔的小洋楼,放眼过去,小洋楼下的两处室内和室外泳池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杂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楼下泳池边的一处房门前,桑桑犹豫了半晌,想了半天,才轻轻敲门:“大黑,起床啦。”似乎没人应,桑桑又加大了敲门力度。

  忽然,房门霍地打开,一个壮硕黑人大个子全身裸露着站在桑桑面前,怒气冲冲道:“吵什么吵。”

  “啊。”桑桑一声尖叫,急忙转身,敢情被黑人大个子胯下那晃荡的大肉柱吓坏了,桑桑顿足:“还不起床,都太阳晒屁股了,午饭花姐做了葱油鸡,酥皮糕,还有你最爱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话,我全吃完了啦。”

  黑人大个子揉了揉眼,不满道:“吃完就吃完,别吵我。”说完转身,“嘭”的一声关门。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才数到四,房门豁然打开,穿上短裤T恤的大黑怒瞪了桑桑两眼,飞快地朝厨房方向跑去。

  桑桑笑弯了腰:“咯咯,花姐惨了。”

  红木窗棂,纱帐轻柔。

  此时,透着古朴气息的卢宅的主卧飘起了怪异的檀香,这种檀香是特制的,加了些产自东瀛,能催情的草药。

  宽敞的软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妩媚娇娆,云发铺散,她舒展着她那超级性感修长玉腿,高耸双乳已发胀,粉红乳头在硬挺,肥美丰满阴户像只盛满美酒的肉壶,正散发着诱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将弹性极佳的床垫压了浅坑,还没有进入主戏,床单就有了湿印。

  欲火急剧扩散,必须要交媾了,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卢超超跪上了软床,色迷迷地打量着这具操了几十年的完美肉体,丝毫不觉得厌倦,相反,每每要操这女人,他都充满激情,欲火盈天。

  “何必点骚香,湿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多此一举。”掰开修长腴腿,卢超超巨大的黑龙抵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毛丛如刷,刚毛乌亮,这骚猛肥厚的肉穴似乎只有大黑龙能匹配,而且是绝配,卷肉般的阴唇粉红异常,恰是怒放的鲜花。

  王卿若桃腮粉颊:“插进来了我再告诉你原因。”

  卢超超不敢怠慢的,刚毛都湿了,不能再挑逗。他粗腰一沉,大黑龙破开肥厚的蚌肉,缓缓插了进去,王卿若脑枕着两只大枕头,一直看着大黑龙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张开小红嘴,销魂地嚷了一声:“啊。”

  卢超超淫笑:“我来猜原因,看我猜得对不对。”

  “好啊。”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狭长,美得令卢超超热血沸腾,他张开手掌,握住两只无比骄傲的豪乳,温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经过。”

  王卿若媚眼骤亮:“我要最详细的过程,包括每个动作,每个眼神,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统统告诉我。”

  卢超超挺动着叹息:“这么多年了,你的嗜好都没有改变,每次我别的女人,你总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可你依然想听我操女人的详细过程,从中得到刺激和乐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别。”

  “你喜欢吗,我就是这么变态。”王卿若吃吃娇笑。

  “喜欢,这不是变态,是乐趣,是情趣。”

  卢超超欲火焚身,粗腰压下,大黑龙随即缓缓抽动。王卿若半眯双眼,陶醉着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吗?”

  “想。”卢超超血脉贲张,双手都握住两只豪乳,乳尖从指间突出,大黑龙耸动了十几下,已经能从肥穴里带出晶莹。

  王卿若深深呼吸,娇柔道:“操了后,你要详细告诉我过程,知道吗?”

  “知道,保证告诉你每个细节。”卢超超怜爱道:“我说老婆,你何必这么麻烦,我们在家里安装一套最先进的三维立体监视设备,我操她们时,你完全可以全程观看。”

  王卿若娇吟:“那多麻烦,而且也只能在家里看,万一你们在外边操呢。”

  卢超超淫笑:“我尽量在家里操她们两个。”

  “啊。”王卿若仰起腴润的下巴,双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轻轻扭动超级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们的儿媳,你真敢操呀。”

  卢超超眉飞色舞道:“天下没有我卢超超不敢操的女人。”

  这话让王卿若听的感慨万千,她开始耸动身体:“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师妹,师傅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有违师言,啊……”

  “师妹。”卢超超动情道:“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我一直谨遵师言,不敢乱来,我也打不过你,我要操你,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同意给我操,就算我有违师言,也足以证明我有多爱你。”

  “狡辩。”王卿若吃吃娇笑,无不得意:“啊,我这么漂亮,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我,连师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选择你。”

  卢超超将大黑龙抵在了王卿若的子宫上,一阵碾磨:“因为我有大黑龙,我操爽了我师妹。”

  “咯咯,啊,轻点。”王卿若放声叫唤。

  卢超超忽然面目狰狞:“大黑龙把你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还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生气。”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很寂寞,你那段时间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没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关心,虽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没有给他插入,你就是不信。”

  卢超超怒道:“我亲眼所见,你说没有插入,鬼才相信。”

  王卿若辩解道:“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偷看的角度产生错觉,再加上你理所当然的幻想,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给永祥插入,我们只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过约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

  说到激动处,王卿若无奈叹气:“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都承认给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么承认。”

  卢超超怒道:“什么都可以做了,连他的大屌你也含了,你说不给他插入,我能信吗,你自己都承认永祥插进去过。”

  王卿若有点儿生气了:“那是因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赌气,是你逼我承认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卢超超依然不信:“这很难让人理解,你们都赤身裸体缠在一起,各种做爱的动作都有,就算你们有约定,永祥是白痴吗,他不会插入吗?”

  王卿若娇娆扭臀:“永祥确实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个永祥也别想对我用强,他蛮怕我的,我之所以给永祥调戏,答应给他做各种下流动作,只为了得到他的关怀,我喜欢他摸我身体,仅此而已,我的肉体和灵魂都没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

  卢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么说,妻子除了出轨给弟弟卢永祥之外,她似乎没有别的男人,这点卢超超很自信,特别这些年,妻子几乎没有离开过他卢超超的视线。

  “可以用力点了。”王卿若轻轻呼唤,双臂像蛇一样抚摸卢超超的粗背:“说吧,把你操王希蓉的过程全说出来。”

  卢超超吻了吻妻子的小红嘴,淫笑着回忆:“那天,王希蓉穿一件很漂亮的连衣裙,她很腼腆,很羞涩,从举止和走路的姿势来判断,我估计她也刚被乔三破处没多久,我最喜欢这样的女孩,干净,单纯,容易被吓唬……”

  十七年前的王希蓉就像现在的利君竹那样清纯娇嫩,听说乔三的朋友带他们去承靖宾馆吃自助餐过圣诞,王希蓉开心得像只小鸟,那天晚上,她准备了一件粉蓝色的褶腰短袖连衣裙,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上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一次涂了猩红的脚趾甲。

  当梳着马尾,戴着头花的王希蓉出现在乔三面前时,乔三简直看呆了,他抓住王希蓉的小嫩手不松开,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似的,他为自己能泡到这样极品鲜嫩美少女感到无比得意。

  王希蓉自幼父母双亡,是家族老人将她养大,毕竟不是亲生的,养她的人不会太付出,有口饭吃,有口汤喝就不错了,跟养牲口没多大区别。所以王希蓉自小对家族没有什么好感,总想着离开家族,可她一个无助的小女孩,要离开家族自立,那是多么困难。王希蓉希望有人能帮助她,为此,她早早就接触道上的混混,好多次都差点失身给流氓烂仔,所幸运气不错,每次她都能逢凶化吉,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色劫。

  可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鲜嫩美丽的王希蓉还是被一个叫乔三的铁鹰堂小混混给糟蹋了,乔三几乎是用半强奸半哄骗得到了王希蓉的处女。没多久,王希蓉就离开家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般跟着乔三,乔三得此小美人,自然捧在手心里呵护,王希蓉似乎也旺夫,年纪轻轻的乔三从此步步高升,一跃成为铁鹰堂的实力派人物。

  圣诞自动餐确实很丰盛,有加州牛排,有美国火鸡,南非龙虾,地中海鳕鱼,俄罗斯鱼子酱,法国蜗牛……

  乔三却对丰盛的圣诞大餐不感兴趣,他痴痴看着王希蓉的绝色容颜,看着她的高跟鞋和猩红脚趾甲,所有的心思都在王希蓉身上,心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烧:“我在这承靖宾馆开了一间房,吃完自助餐,我们……”

  “讨厌。”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王希蓉给乔三翻了白眼,虽然王希蓉也想做爱,可这是她第一次吃到这么高级,这么好吃的东西。女人都嘴馋,越是嘴馋的女人,越喜欢做爱,只是做爱可以天天做,好吃的东西不可能天天吃到。

  乔三在餐桌下抚摸王希蓉的大腿根部:“今晚我们做十次。”

  王希蓉看了看四周,无限娇羞:“不跟你说了,我肚子饿,你去帮我拿点沙拉酱过来。”

  乔三赶紧献殷勤,去拿沙拉酱去了。

  很多双男人的眼睛都盯住了王希蓉,她太美了,她的大眼睛太灵动了,她吃东西的样子太可爱了。

  卢超超也在盯着王希蓉,而王希蓉也在众多灼热目光中与卢超超对上了眼。卢超超比乔三英俊魁梧得多,也远比乔三体面,王希蓉多看了卢超超两眼,印象不浅不深地烙下了。

  出乎王希蓉意料,拿沙拉酱回来的乔三竟然和卢超超打了招呼,还寒暄几句,说明他们认识,等乔三回到王希蓉身边,王希蓉好奇问:“那人是谁。”

  乔三自然贬低卢超超:“哦,一个道上有点小名气的人,这家伙很能打,会功夫,不过,他很怕我。”

  王希蓉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又给乔三摸大腿深处了,少女崇拜强者,何况是极度需要安全感的孤儿王希蓉。

  “阿三,你马子好正点。”

  卢超超同样带着一位大美女走了过来,主动和乔三拼桌。乔三和几位铁鹰堂的兄弟当然不介意,卢超超虽然不是铁鹰堂的人,但道上混的人很多都认识他,据说,卢超超打架从来没有输过。

  “你的马子也很正,她有点像A片里的……”

  色迷迷的乔三有点轻狂,年轻人都如此,他也是很能打的人,他的鹰爪功也不赖。

  “她就是东瀛人。”卢超超大方介绍身边的大美女,这大美女就是桑桑,仿佛惺惺相惜,桑桑也喜欢看美女,经过互相介绍,桑桑和王希蓉聊在了一起。

  乔三偷偷给卢超超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为国争光。”

  卢超超哈哈大笑,都是江湖人物,好色风流,快意恩仇都是混混的本色,卢超超和乔三还算得上相谈甚欢。

  不想吃得愉快,聊得痛快之际,铁鹰堂的一个弟兄接了个电话,很快,他们都行色匆匆,乔三脸色凝重。

  “阿三,有事么。”卢超超瞧出了名堂。

  乔三尴尬点头:“超哥,我有急事去办,麻烦你帮我照顾我马子。”

  卢超超自然义不容辞,点头表示没问题。乔三大感欣慰,把客房钥匙交到了王希蓉手中,柔声叮嘱道:“蓉蓉,你慢慢吃,吃完后,就先回房等我。”

  王希蓉娇柔道:“嗯,你快点回来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乔三差点就为了美人放弃去打架,不过,乔三最后还是走了。

  吃饱喝足,卢超超见乔三还没回来,就邀请王希蓉去宾馆大堂,那里有圣诞表演和领取圣诞礼物。桑桑也抓住王希蓉的手,用蹩脚中文恳求王希蓉:“蓉蓉,和我们一起去看节目。”

  王希蓉当然乐意了,她还没有参加过这么热闹的圣诞节,于是,三人一起来到宾馆大堂,刚一落座,就有圣诞老人打扮的家伙给两位美女各送上一顶红色圣诞帽,两位美人开心戴上,更显得可爱迷人。

  宾馆大堂里人满为患,欢声四起,圣诞节目说不上有多精彩,但节日气氛浓烈,三人深受感染,都沐浴在欢乐的海洋中。卢超超乘机点了三种酒,苹果酒给了王希蓉,山梨酒给了桑桑,啤酒则是自己喝。

  王希蓉喝过苹果酒,这种果酒的酒精度不高,甜甜的,她以前连喝五瓶都不醉。山梨酒则微酸,口感也不错,两位美女各自喝完一瓶后,决定互换,桑桑喝苹果酒,王希蓉改喝山梨酒,都觉得很好喝,不自不觉中,两位美女都各自喝掉了三瓶果酒。

  都说酒能助兴,欢乐的气氛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两位美女欣然接受了卢超超的提议,玩起了“出手指”的游戏,手指数相加的数字数到谁,谁就要喝酒,这种游戏很公平,看谁的运气好。

  结果运气都差不多,但果酒喝完了,只有啤酒,开心之下,输的那位也不计较,啤酒就啤酒,一口就喝掉。

  欢乐的总是过得很快,两个小时不到,两女一男共喝了十二瓶果酒,十五罐啤酒。这时候的两位美人更美了,眼儿水汪汪的,粉颊上的片片酒红,宛如朵朵桃花,娇艳欲滴,看得令卢超超心头乱颤,胡思乱想,他无意中低头,蓦地发现王希蓉的高跟鞋里,有两只娇白玉足,玉足上,那猩红脚趾甲诱惑之极。

  卢超超瞬间变得狰狞可怕,他是无可救药的玉足控,他喜欢女人有玉足。

  “桑桑,我们去洗手间吧。”吐气如兰的王希蓉小声提议。

  没想到,桑桑一脸为难:“我们不是刚从洗手间回来吗,怎么又去。”

  “我……”王希蓉羞涩万分,似乎有难言之隐,估计她喝多了,才从洗手间回来,又内急了。

  桑桑呆坐在椅子上,眼儿都睁不开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头晕,你自己去吧。”

  “好吧。”王希蓉只好自个去洗手间,可没走两步,脚下有点儿踉跄,卢超超赶紧站起,关切道:“蓉蓉,我陪你去,你慢点走。”

  王希蓉昏头昏脑的,也没说什么,忽然捂住小嘴,急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等王希蓉从洗手间出来时,卢超超笑眯眯地迎候着,王希蓉正酒劲上脑,觉得眼前人影模糊,连卢超超的脸都看不清楚了,身子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卢超超闪电出手,抱住了温软幽香的王希蓉,身体触到了高耸部位。

  “谢谢超哥,我头好晕,你能送我回宾馆客房吗,这是房间钥匙。”

  王希蓉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娇柔如柳。卢超超接过钥匙,忙道:“好的,好的,我先扶你回房间。”说着手臂轻揽王希蓉的小蛮腰,搀扶她去了宾馆客房,小心翼翼地将王希蓉放在床上,然后再去宾馆大堂,把醉趴在酒桌上的桑桑也抱扶了回来。

  看着床上两位醉卧美人,卢超超欲念狂飙,他先打电话回家,跟王卿若说桑桑喝多了,已经在宾馆睡下。王卿若正带着孩子,母爱泛滥,哪有心思管卢超超,就准许了。

  卢超超不由大喜,所有设计几乎全部实现,哄骗两个美人喝杂酒也是他的阴谋,当时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这阴谋竟然一步步得以实现,如今只差最后一步。

  这最后一步,卢超超是毫不迟疑的,哪怕知道乔三随时会回来,哪怕他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不过,只要看到貌如天仙的王希蓉,卢超超就决定冒这个险,他把房间的灯全打开。

  亮眼的灯光下,王希蓉那秀挺的瑶鼻在轻轻呼吸,玉腮红得娇艳,微张的樱唇仿佛涂了浓浓的唇膏,洁白如雪的脖子上也有了斑斑红晕,凝脂般的雪肌透着诱人光泽。

  粉蓝色连衣裙很轻柔,少女的修长玉腿已露出大半,那几乎就是无暇新鲜的嫩藕,晶莹透明,顺着玉腿往下看,卢超超再遭重击,他又看到了两只高跟鞋里的鲜嫩玉足,以及那娇艳欲滴的猩红脚趾甲。

  必须要干了,事不宜迟,卢超超还算冷静,他先脱光了桑桑的衣服,然后再脱去王希蓉的粉蓝连衣裙,见到王希蓉绝美性感裸体的一刹那,卢超超更坚定了奸淫王希蓉的念头,他甚至没有任何挑逗,就直接用他的粗硬大黑龙插入王希蓉的小嫩穴。

  徐徐深入的过程非常刺激,大黑龙一插到尽头,卢超超就兴奋趴下,准备应付王希蓉的反抗。

  “嗯。”

  一道梦呓般的娇吟飘起,王希蓉悠悠醒了,下体异常肿胀,陌生的快感奔腾而来。王希蓉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令她恐惧,她见到魁梧的卢超超趴在她身上,雪白大奶子被两只大手用力抓着。

  意识骤然清醒,王希蓉悚然尖叫:“超哥,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卢超超佯装无辜:“我喝多了,本想操桑桑的,没想到插错地方,操错了人。”

  “啊,那你还不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刺耳尖叫过后,是一番异常激烈的挣扎,很可惜,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卢超超像头狮子般雄壮,他的大黑龙已经插到小嫩穴尽头,他举起王希蓉的双手,整个身子牢牢压制王希蓉的性感娇躯。

  这是一具很性感,很青春,很雪白的娇躯。

  “我都插进去了,这时候不想离开,将错就错呗。”卢超超淫笑,髋部在盘旋,强劲有力的粗腰在耸动,王希蓉的整个阴部都被碾磨,这可是王希蓉从来没有经历过摩擦,她短暂地放弃挣扎,颤声道:“你说什么呀,啊,啊啊,你快拔出来,啊啊,哦哦哦……”

  太舒服,太紧窄了,卢超超亢奋之极,他低头舔吻两只丰挺饱满的大玉乳:“蓉蓉,好紧啊,你的穴穴好紧,我插深点,我再插深点,我插到你求哥哥。”

  “啊。”王希蓉再次挣扎,这次更激烈:“不要,不要插了,快拔出来,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卢超超意外地停止了抽插,轻声道:“我刚打了乔三的电话,他说不能这么快回来,蓉蓉,反正都插进去了,今晚圣诞节,大家很开心,你就和我做一次吧。”

  王希蓉断然拒绝:“不行,你快停,你快停下。”

  卢超超淫笑,下身轻抽,发出了奇怪的“吧唧”、“吧唧”声,王希蓉立刻蹙眉,娇躯颤抖,她柔柔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这样……”

  可是“吧唧”、“吧唧”依旧在房间回响,王希蓉再次深深蹙眉,她一扭头,意外看见在身边昏睡的桑桑,这令她无比紧张,她似乎不敢太用力挣扎了,她害怕吵醒了卢超超的女朋友。

  “天啊,我该怎么办。”王希蓉的芳心彻底乱了,她暗暗焦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可怕的是,她身体完全处于极度舒服状态,阴部的撞击简直恰到好处,子宫传来强烈的酥麻,毫无抵抗能力,王希蓉分泌了大量爱液,她知道,只有身体舒服的时候,她的阴道材会分泌很多浪水。

  “我怎么能舒服呢,我会对不起三哥的。”王希蓉怔怔地看着在她身上恣意舔吮的男人,心里涌出了无比愧疚,她又一次挣扎,扭动她的小蛮腰,只是这样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加剧了阴道的摩擦,王希蓉这才意识到她阴道的东西非常粗大,比乔三的还要粗大,王希蓉之前以为乔三的家伙是她见过最大的,因为她以前见过男人小便,也有猥琐男在她面前露过下体,可那些男人的东西都无法跟乔三的阳具相提并论,相差悬殊,可卢超超的阳具竟然还要比乔三的粗,也绝对比乔三的长。

  “啊。”王希蓉不挣扎了,快感渐渐超越耻辱,王希蓉目光迷离地看着卢超超,她本来恨这个男人,可不知怎地,一想到乔三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王希蓉就不那么恨了,天下男人都这样。

  卢超超笑得很得意,他疯狂抚摸王希蓉的嫩肌:“好舒服,你享受享受,什么都别想了,让我好好操你,王希蓉,你太美了。”

  王希蓉下意识埋怨:“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强奸我,啊……”

  卢超超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是无意,现在是故意,蓉蓉,这是你的子宫吗?”

  王希蓉脸色骤变:“啊,别顶啊,求求你别顶。”

  可惜王希蓉得到了更加凶猛的顶磨,她触电般仰起下巴,双臂第一次抓住了卢超超的手臂,轻轻呻吟:“喔。”

  就在王希蓉回味那触电般的快感时,狡猾的卢超超掀起了抽插狂潮,他的大黑龙以高强速度摩擦了小嫩穴,房间里不再是“吧唧”声,而是清脆的“啪啪”声。

  “喔喔喔,喔喔。”王希蓉陷入了迷离状态,她用残存的意识告诉卢超超:“轻点儿,桑桑会醒的。”

  卢超超大喜,他知道王希蓉接受了他的占有,至少生理上完全接受了,他低下头,吻住了王希蓉软糯的香唇。

  “呜唔。”王希蓉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带着浓烈的耻辱,享受从阴道不停传来的巨大快感,快感如惊涛骇浪,淹没了王希蓉的理智,她如今只考虑一件事,为什么被卢超超干,比被乔三干还要舒服。

  卢超超又啜吸王希蓉的粉嫩乳头了:“越来越舒服,啊,我得慢点操你,我要好好看看你,你绝对是个大美妞。”

  王希蓉有了些理智,颤声警告:“三哥知道了,他会很生气。”

  卢超超眉飞色舞道:“所以,你不要让他知道,我也不让他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以后不缠你,我们好好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

  得到了卢超超的承诺,虽然这种承诺很苍白,但至少让王希蓉的恐惧减少些许,她开始放松,接受卢超超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抽插。

  阴道更加炙热,王希蓉本能呻吟,大眼睛半眯着,这有利于她观察卢超超,她要记住这个强奸她的男人,芳心中给自己找安慰:“这家伙还不算很丑,上次在公共厕所遇到的变态老头就丑死了,真要被男人强奸,我情愿被帅一点的男人强奸,啊,他的大屌真粗,比三哥的大屌还要粗,确实好舒服,比三哥舒服多了,我该怎么办,真的跟他做吗,那会很丢脸,我怎么能跟强奸我的男人做爱呢,我说过爱三哥一生一世的,我又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爱,他还亲了我,摸了我的乳房,这跟做爱有什么两样。”

  卢超超见王希蓉这个表情,心知她动情了。能将东瀛美女弄到手,卢超超还是蛮懂女人的,他得意搓揉手中的乳房:“好美的奶子,好美的腰儿,好美的长腿,你知道我什么要操你,因为你有一对漂亮的脚丫子,我要吃你的脚丫子。”

  “啊。”王希蓉惊呆了,她原以为脚是最脏的,穿鞋子,穿袜子久了,脚上会有味儿,在郊外家族村里,小时候的王希蓉甚至经常光着脚丫子走在泥地上,所以王希蓉很不喜欢自己的脚,她哪知道,她不喜欢的东西却是卢超超的至宝,他一边抽插王希蓉的嫩穴,一边将王希蓉的两只极美玉足捧在手里,贪婪舔吮,贪婪闻嗅,贪婪啜吸,每一个脚趾头被啜吸了三十遍以上。

  天啊,王希蓉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做爱方式,她舒服得想尖叫,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她肯定尖叫。

  “吧唧,吧唧。”

  大黑龙很有节奏地捅插小嫩穴,王希蓉好舒服,忍不住低头偷偷瞄了两眼,见大黑龙剽悍粗大,肉穴被这家伙拱翻,娇躯不禁发软,脚趾头一阵酸痒,她禁不住叫唤:“啊,别舔,别咬人家的脚趾头,啊啊啊……”

  卢超超哪管王希蓉的叫唤,等舔够咬够了,他的壮硕身体又趴了下来,宽厚胸膛压迫硕大双乳,同时粗鲁地吻上了王希蓉的小香唇:“不咬你脚趾头了,咬你的舌头,你舌头好软,快吃我口水。”

  “呜唔。”王希蓉有厌恶感,她没想到卢超超真的渡入了唾液。来不及吐出这些男人口水了,巨大快感一波一波,下体被大黑龙野蛮撞击,王希蓉全身震动,稍一分神,就吞下了口中的唾液,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卢超超的。

  卢超超很满意,他加大了抽插力度:“哦,太舒服了,好舒服的小穴,王希蓉,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王希蓉扭臀娇吟:“啊,不要高潮,噢,我不能跟你高潮。”

  卢超超狞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一手握住王希蓉的乳房,指间夹住鲜红的小椒头;另一手臂勾起王希蓉的小蛮腰,迫使她挺起腰儿,这时候,大黑龙用平行的角度进行机床似的平行抽插,整条大黑龙仿佛就是钻管工作,从穴口到子宫,几乎能同时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很惊人。

  短短的五十下,王希蓉就崩溃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全部抛到 脑后,她大声呻吟,阴道抽搐,身不由己地迎合大黑龙:“啊,啊,啊啊啊,超哥,超哥……”

  卢超超乘机野蛮冲刺,动作矫健,手指头几乎把娇嫩小乳头给夹断,壮实小腹几乎把少女阴部撞坏,只见王希蓉一声悲鸣,再也不动动弹了,卢超超忍不住低吼,浓烈精液射入了王希蓉的子宫。

  这是能要人命的高潮,无与伦比,王希蓉舒服得忘记了身处何地,也忘记了和谁交媾,她用力抱住倒在她身上的男人,目眩神迷。

  男人悠悠说话:“怎样,爽不爽。”

  王希蓉慢慢恢复意识,她娇喘着没有回答,可爱的脚趾头在动,润白额头渗出了细汗,嘴角儿意外挂上淡淡笑意,娇嫩双臂依然紧紧抱住卢超超,神思游离:死咯,给他射进去了,我怎么办喔,给三哥知道,他不打死我才怪,可是,我好想再做一次,太舒服了,他的东西好粗,我好想再要一次,不知道他想不想干我。

  王希蓉正迷离,卢超超已经拔出大黑龙,一跃而起,用近似于暴力的手段,将大黑龙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含进去,舔干净了。”

  王希蓉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显然大黑龙征服了她,她很顺从地舔吮几乎撑爆嘴巴的大肉棍,眨眼间,大肉棍就变成了大黑龙,王希蓉含到凸起的青筋,好吓人。

  “又粗了。”卢超超淫笑:“我们再来。”

  王希蓉花容失色:“啊,不要,不要再来了,你这么粗,会插坏我穴穴的。”

  卢超超一愣,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王希蓉,她娇嗲,娇媚,那有一丝淫荡。顾不上多想,卢超超抓起枕巾,擦了擦从小嫩穴溢出的精液,然后粗鲁地扳转王希蓉的娇躯,用后插式将大黑龙插回了小嫩穴,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大黑龙直捣黄龙,满满地占据了王希蓉的阴道,她连哼了好几声:“啊,啊,啊啊。”

  卢超超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淫笑道:“蓉蓉,你答应我再得到一次高潮,我就不做了,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迷死了,好不好。”

  “呜呜。”王希蓉欲哭,芳心暗暗好笑:他果然又要一次,死咯,从后面插的话,我会很容易高潮的,如果高潮太快,好像不过瘾,啊,我好淫荡,我竟然想操穴操过瘾,要是给三哥知道我这么淫荡,他准气坏了。

  见王希蓉不说话,卢超超有点着急,他动情道:“蓉蓉,虽然我这样得到你很不道德,但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喜欢你,操过你之后,我更喜欢你了,等会我给我的电话你,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多个朋友多条路,乔三整天喊打喊杀,没前途的,万一哪天他出了事,你不用怕,随时找我卢超超,我身上钱不多,只有六千,我全部给你,算是补偿你,我只求你认真跟我做一次,就一次。”

  说完这番很实在的话,卢超超竟然下来床,把黑色皮夹子里的钞票系数拿出来,放入了王希蓉的挎包中。

  这一幕令王希蓉大吃一惊,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她不得不怦然心动,寻思着自己的身体被玷污了,拿他这些钱也不过份,所以王希蓉没吱声,大眼睛里闪耀着一丝激动,她穷怕了。

  卢超超兴冲冲回到床上,就在他要再次插入的时候,床上的桑桑翻了个身。王希蓉异常紧张,小声道:“别在这里,去……去浴室。”

  平时在家里,王希蓉没少和乔三在浴室交欢嬉戏,此时,宾馆房间的浴室有门,关上的话,不会吵到桑桑,王希蓉还是蛮顾忌桑桑,生怕桑桑醒来了。

  “好。”卢超超大喜,刚要搀扶王希蓉去浴室,他忽然焦急跪下,给王希蓉穿上高跟鞋。王希蓉单纯,不明白卢超超的嗜好,以为卢超超细心体贴,就不拒绝,手搭在卢超超的肩上,目光闪烁,芳心暗叹:我怎么不先遇到他,他比乔三优秀多了,哎,我好命苦。

  穿好了高跟鞋,高挑的王希蓉轻轻踏了踏双脚,竟然撅起了翘臀,马尾扫动,少女朝气飞扬的气息喷涌而出,跟之前那位恬静的王希蓉有天壤之别。卢超超看得瞠目结舌,热血沸腾,大黑龙粗翘指天,他完全被穿上高跟鞋,赤身裸体的王希蓉征服。等不及去浴室了,卢超超立刻疯狂抱住王希蓉,乱顶小翘臀中,大黑龙桀骜不驯,野蛮插入了欲拒还迎的小嫩穴,小腹随即激烈撞击雪白小翘臀。

  王希蓉深深蹙眉,柔柔叫唤:“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做,会被桑桑看见的。”小翘臀扭动,可就在那一瞬间,小翘臀密集盘旋了大黑龙。

  卢超超舒展浓眉大眼,同意了王希蓉的要求,只不过他一边抽插小嫩穴,摸着两只少女大奶子,一边推着穿高跟鞋的王希蓉前行,两人纠缠着慢慢走入了浴室。

  到了浴室,这对男女忽然间变得很疯狂,激情四射,卢超超将王希蓉扳正身体,将她顶在洗手台边沿,面对面提起她的一条高跟鞋嫩腿,手握大黑龙深深插入小嫩穴。

  阴毛都湿了,王希蓉触电般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卢超超的脖子,难以压抑地呻吟。卢超超狂吻她的香唇,她几乎没有拒绝就热烈回吻了,卢超超抽动大黑龙,王希蓉喷着浓浊的鼻息,大胆地吮吸卢超超的舌头,唾液四溢,浴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王希蓉有些目眩,她知道自己很淫荡,可实在没有办法,身下抽插的这条大黑龙简直就是神品,矫健灵性,直通王希蓉的灵魂,那是灵和欲的最佳结合,纵然背叛乔三,王希蓉也情不自禁,她凝视着眼前这个粗犷男人,完全配合他的任何举动,无论是亲嘴和抚摸,无论是操穴和说下流话,王希蓉都彻底接受,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令王希蓉失去理智,她娇柔喊:“啊啊啊,好粗啊。”

  “舒服吗?”卢超超好兴奋,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是双向的,不仅要自己舒服,也希望交媾的女人舒服,否则多么无趣。

  “嗯。”王希蓉好不犹豫地回应了,没有矜持,没有忸怩,确实很舒服,她说出来更舒服。

  卢超超试探问:“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以后还想和你做爱,太舒服了,你无可挑剔,我喜欢你。”

  王希蓉摇头,娇吟道:“不行,我以后不会跟你做爱了。”

  卢超超好生失落:“为什么,我喜欢你,我们肯定能合得来,我能给你很多钱,我能养你一辈子。”

  王希蓉撅嘴:“我是乔三的女朋友,你有桑桑了,你还这么坏。”

  “哟,这么专情啊,难得,难得。”

  卢超超脸上无光,也禁不住好笑,心想这妞好极品,爱意满怀,很动情的又抽插了一会,他霍然拔出大黑龙,让王希蓉坐在浴缸边,王希蓉还没有反应过来,卢超超就摆开马步,抱住王希蓉的后脑,然后将大黑龙插入她的小嘴。

  王希蓉仓促含棒,虽然九分抗拒,但隐隐有种想含的冲动,毕竟这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实在吸引王希蓉,兰舌再羞涩,也禁不住缓缓转动,舔吮了大黑龙。卢超超越看越爱,心中妒火狂烧,他妒忌乔三不知从哪里骗了这小美人,还得小美人垂青,所以很野蛮地抽插大黑龙,可怜王希蓉的小嘴被儿臂粗的家伙大力摩擦,连喉咙都不放过,一时间,小美人唾液横流,呼吸不畅。

  卢超超却得到了凌虐的满足,忽见王希蓉扎马尾的头花很漂亮,卢超超灵光一闪,迅速摘下那头花,然后很贱地将头花像扎马尾那样扎上大黑龙,乍一看上去犹如红缨枪上的红缨,把卢超超乐得哈哈大笑,不想王希蓉见状,也忍俊不禁,终于嫣笑出来,美得天地失色。

  卢超超欲火狂烧,竟然用“红缨枪”摩擦王希蓉的嫩脸,强迫王希蓉再次含入大黑龙。

  王希蓉白了卢超超一眼,暗思这家伙真好玩,芳心一喜,主动张开小嘴儿,将鹅蛋般大的龟头含入了小嘴,顺势深吞,直到樱唇触到了头花才停下,饶是如此,大黑龙也越过了喉结。王希蓉香腮鼓起,艰难地吮了几口,赶紧吐出大黑龙,这可是比乔三还要粗长几分的大家伙。

  “咳咳。”王希蓉轻咳了两声,满眼怨念。

  卢超超心中一颤,寻思这美人如此极品,乔三必然视为宝贝,万一真让乔三发现他卢超超奸淫了王希蓉,恐怕会找卢超超拼命,如今卢超超有家有儿,他可不想闹出大麻烦。

  眼珠一转,卢超超突然伸手,抓住了浴室墙壁上放置毛巾的不锈钢架子,用力一扭,竟然将两只手指粗宽的不锈钢架子给拧弯了:“看见了吧,乔三有我厉害么,记住,既然你不愿意做我女朋友,你就必须保守秘密,我不想和乔三成为仇人。”

  王希蓉哪见过这惊人的手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连点头。

  卢超超见恫吓起了作用,心中大喜,一把抱起王希蓉,让她双手撑洗手台,撅起极美的小翘臀。卢超超一看粉嫩的小裂缝,大黑龙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满满地占据了小嫩穴,粗腰挺动,浴室里的王希蓉放声叫唤:“啊啊啊……”

  卢超超兴奋不已,压了压王希蓉的小蛮腰,王希蓉配合弯下,那翘臀撅得更好看了,卢超超激动得奋力狂抽,洗手台前的大镜子里,王希蓉娇娆奔放,双乳如兔,卢超超狂揉小翘臀:“蓉蓉,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不应该属于乔三,乔三根本配不上你。”

  “我只喜欢三哥。”王希蓉娇吟动听,镜子里的她不停咬唇,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卢超超又是一阵酸妒交加:“你至少承认和我做爱舒服。”

  王希蓉半眯双眼,娇柔道:“舒服的,很舒服。”一阵娇羞过,她又重复了一遍。

  “操我。”卢超超快疯了,他受不了王希蓉的娇媚,受不了王希蓉说“舒服”时的眼神,可是,更令卢超超受不了的,是王希蓉第一次主动后挺小翘臀,浑圆雪白的小翘臀竟然主动后挺,温柔的吞吐大黑龙,速度由慢到快,由笨拙到娴熟自如,把卢超超舒服得无法言喻,他疯狂爱上了王希蓉。

  “我们回床去吧,你穿高跟鞋站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在浴室操也不方便。”粗犷的卢超超竟然温柔起来,王希蓉见他贴心,芳心有一丝温暖,她的小翘臀紧紧贴住卢超超的小腹,娇喘如兰:“会吵醒桑桑的。”

  卢超超淫笑:“我想在我女朋友身边操你。”

  王希蓉扭动香滑身子,妩媚娇嗔:“你真坏。”

  卢超超的大黑龙瞬间暴胀,双手抱住王希蓉的两边臀侧,一轮密集抽插,把王希蓉撞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之前两人抽插着走入浴室的,如今又抽插着走出了浴室,一路娇吟漫天,交媾着回到床边,卢超超拔出大黑龙躺下床,那头花儿已湿透。

  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紧张,她紧张注视一旁熟睡的桑桑,怕惊醒了她。好笑的是,卢超超的大黑龙依然扎着头花,这看上去很滑稽。

  “快摘下来,弄脏了。”王希蓉娇憨地指了指卢超超的大黑龙。卢超超坏笑:“你来摘。”

  王希蓉羞笑,小手伸手,不紧不慢地摘下扎在大黑龙上的头花,其实王希蓉不是嫌头花被弄脏,而是很妨碍交媾,扎有头花的大黑龙是无法全根尽没的,这让王希蓉有点不够火候的感觉,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找头花被弄脏的借口。

  如今征得卢超超同意摘下头花,王希蓉自然暗喜,摘下后第一时间不是扔掉头花,而是立刻抬起娇嫩下体,手握大黑龙对准小嫩穴急急插进去,直接插到底,两人都同时舒服地呻吟。

  这会,王希蓉才拿起头花,娇媚地扎上马尾,下身很自如地盘磨大黑龙,那姿态何等曼妙性感。卢超超深情召唤:“趴下来,和我亲嘴。”

  王希蓉徐徐趴伏下来,美丽大玉乳搁在了卢超超的粗犷胸膛上,先是用翘挺的乳尖轻扫卢超超的胸肌,再用力压下,乳肉鼓起,两人都如触电般颤抖,王希蓉无限娇羞,微张香唇,情不自禁吻上了卢超超的大嘴,旋即激情四射,欲火如山,俩人吻得缠绵悱恻,双舌嬉戏挑逗,乍一看,还以为俩人是恋爱已久的情侣,实际上他们才认识不过几个小时。

  美丽的翘臀在上下抛动,股间的大黑龙被密集吞吐,小嫩穴似乎爱上了大黑龙,它把大黑龙摩擦得黝黑发亮,蓦地,王希蓉直起了上半身,仰起了头,马尾摇动,双手与卢超超十指交叉,那具性感娇躯娇娆耸动,呻吟响彻了房间。

  瞄了瞄身边熟睡的桑桑,王希蓉竟然没有一丝愧疚,而是心灵上满满的刺激,芳心暗思:若是桑桑醒来,我就一口咬定是她老公强奸我,啊,穴穴好舒服,他的大屌好硬,能天天和他做爱就好了,不知道他以后还找不找我,如果他再找我做爱,我答不答应他呢。

  “蓉蓉,能不能转过身去,我想看你的屁股,你屁股超美,比桑桑的屁股还美。”

  王希蓉几乎没有犹豫,很羞涩地转身,没有让大黑龙脱离小嫩穴的情况下很笨拙地转身,背对卢超超,王希蓉知道,她的屁股和下流的下体全被卢超超看清楚,芳心简直羞涩到了极点,她一边舒服地呻吟,一边寻思:天啊,他有说我屁股美丽,他有说我的脚好漂亮,这些三哥都不会说,三哥只知道赞我长得好看,他只懂我的容貌身材,还是这个坏蛋懂得欣赏我,我的屁股确实很漂亮的,啊,我好舒服,我给他操舒服了。

  “蓉蓉,我们一起高潮吧。”卢超超用力揉着手中的细腻臀肉,大黑龙猛烈抽插。

  王希蓉一听,心中暗暗着急:这家伙想射了吗,千万别射啊,我差不多就要来了,要等等我。

  卢超超见王希蓉加速吞吐,不禁暗赞这女人是他卢超超生平仅见的尤物,他忍不住恳求:“蓉蓉,明晚,我还在这房间等你,你来不来,我都等你。”

  王希蓉双手撑床,屁股抛得很高,速度很快,阴道里的巨物被她拉到了穴口再吞入,如此剧烈摩擦,她已处于愉悦巅峰,芳心波澜壮阔:他什么意思,哼,还想再奸淫我吗,我来才怪,啊,我怎么了,我不是很想跟他做爱吗,我为什么要拒绝他,明天再偷偷和他做一次,然后就彻底不理他。

  心里想答应了,嘴上却不肯答应:“啊啊啊,不,不要等我,我不会来的,啊啊啊,好粗,好长,顶到里面了,我要来,我要来,我要来了……”

  仿佛话中有话,仿佛意味深长。卢超超岂能听不出,他激动不已,发疯般冲顶,高潮如火山爆发,王希蓉弯腰匍匐下去,手肘支床,双手捂住嘴巴,那翘臀儿密集吞吐大黑龙,两人激烈耸动,地动山摇,两百多下后,妖艳的嫩穴首先溢出热流,接着是卢超超的嘶吼,他滚烫的精液喷入了王希蓉的子宫,王希蓉痉挛着,痉挛着……

  古典的卧室洋溢着不安的喘息,王卿若紧紧抱住丈夫的脖子,咬牙切齿问:“你是说,最后你射精的时候,王希蓉抽筋了。”

  “是的。”卢超超轻吻王卿若的樱唇,略显得意:“她很明显抽筋了,就想老婆刚才那样抽筋。”

  原来,刚才卢超超讲述十七年那段香艳往事时,他和王卿若也在交媾。王卿若听得陶醉,宛如身临其境,等卢超超说到最后,王卿若竟然忍不住高潮,阴道阵阵痉挛,畅快无比。

  “那八成怀上了,女人高潮时出抽筋,基本上是在排卵。”王卿若美脸酡红,十只漂亮的脚趾头在抖动。

  忽然,有个女人声音从一扇紫檀屏风后传了出来:“可恶,圣诞节不跟我做爱,却跟别的女人连续做两次,射两次,还把她弄得抽筋,卢超超,我恨你。”

  卢超超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忍不住好笑,连王卿若也吃吃笑了:“桑桑,你怎么进来的,还敢偷听,胆子不小。”

  从屏风后走出的女人正是满脸泪痕的桑桑,她抹着眼泪,上前就给卢超超打了几记粉掌。卢超超怒道:“都十七年前的事了,恨个屁啊,你别多事啊,否则三天不操你。”

  “八格。”桑桑气极之下蹦出一句方言,王卿若厉声警告:“桑桑,你敢再说那句东洋话,我抽你。”

  桑桑果然不敢吱声,呆呆地看着卢超超和王卿若交媾处。王卿若的目光回到丈夫身上:“第二天呢,第二天你们见面了吗?”

  卢超超摇头长叹:“没有见,第二天她没有来,我等了她一天一晚。”

  王卿若不解道:“没理由啊,她都暗示第二天跟你在宾馆见面了。”

  卢超超好不遗憾:“我当时也这么认为,可她真的没来,过了几天,我们三个就离开承靖,去了马来西亚,我本想第二天见面时,给王希蓉一个私密电话号码,好方便联系,由于她没来,给不成,我们从此就失去了联系。”

  “后来呢,后来你没去找她么。”王卿若睿智的大眼睛里一片狐疑。

  “没……没有。”卢超超有点结巴,白痴都能看得出他在说谎。

  王卿若先是冷笑,继而柳眉倒竖:“超哥,看着我眼睛,你有种再说一遍。”

  卢超超头皮发麻,吞咽了一把唾沫,苦笑道:“后来,我有找过乔三,发现他退出了铁鹰堂,生活潦倒,他和王希蓉两人住在一个贫民区里,晚上还摆起了宵夜摊,我偷偷去看,见他们夫唱妇随的,把我妒忌死了,难咽下这口气,就找一个税局的朋友去砸他们的摊子。”

  王卿若冷笑:“都说女人爱吃醋,爱妒忌,没想到我们家的超哥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耍出这么无耻卑鄙的手段,我以前高看你了。”

  桑桑气鼓鼓道:“操了三个小时,当然很爱那个王希蓉了,因爱生妒呗。”

  王卿若难过道:“他都没操过我一小时,更别说三小时了。”

  桑桑一听,心里没有最气,只有更气,因为卢超超和桑桑做爱的时间最长就半小时。桑桑脑子很简单,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缠绵时间越久,就越爱对方,如今王卿若表明和丈夫交欢的时间有一小时,足足比桑桑多了半小时,桑桑自然满怀愤懑,对着床上两人怒骂了一句:“混账。”

  “你骂谁。”王卿若歪着脖子看向桑桑,没想到,这次桑桑敢顶嘴:“骂该骂的人。”

  王卿若勃然大怒:“你说清楚点。”

  桑桑跺了跺脚,气鼓鼓离开了。卢超超赶紧安慰老婆:“别生气,别生气,我今个儿弄你一小时零五分钟。”

  ※※※

  来到小花圃,跟修理花草的利兆麟打了个招呼,胡媚娴和王希蓉一起逛街购物去了,两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熟透的蜜桃般惹人眼馋,偏偏利兆麟没有挽留之意,他恨不得两位美熟妇尽快出门,因为他心里装着一位美少女。

  对于陶歆,利兆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感,或许称之为虐恋,他喜欢虐陶歆,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喜欢蹂躏她,折磨她。利兆麟也喜欢虐冼曼丽,但虐冼曼丽的成就感和满足感都远远不及陶歆。

  两位美熟女的背影渐渐远去,利兆麟兴奋莫名,他扔掉手中剪草铲,急匆匆回屋上楼,澡也不洗,就去了女儿利君竹的卧室,昨晚他和陶歆已约好,今早她翘课不上学,就在利君竹的香闺等他利兆麟。

  光想想陶歆的娇柔,利兆麟就热血沸腾,他不顾一切地推开大女儿的香闺,却赫然看见床上躺着两位身穿超级性感小睡衣的美少女,除了思念的陶歆外,大女儿利君竹也在,她也没去学校,这大大出乎利兆麟的意外,他瞪着女儿的修长玉腿,挺翘的小屁股,以及几乎全裸的丰满乳房……

  啊,利兆麟硬了,剧硬中,那一刻,他内心涌起了一股邪恶。

  “利叔叔。”陶歆忽然醒来,她小心翼翼坐起,很紧张的样子,用手指了指熟睡的利君竹,示意利兆麟先别走近。

  利兆麟霸气流露,欲火焚身,裤裆正急剧暴胀,哪里能忍受眼前的诱人美色,眼前的陶歆也非常性感美丽,她小腹的一团乌黑强烈刺激着利兆麟,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大步来到床边,先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兴奋地抱住陶歆的脸庞,热吻陶歆的娇嫩香唇,顺手握住少女的丰挺大奶,很夸张地揉搓。

  “君竹在喔,我们去别的房间。”陶歆脸红红的,小鼻子在闻嗅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小穴发痒了,如蚁咬般难受,不过,陶歆可不愿意让利君竹知道她跟利兆麟有染,毕竟利兆麟是利君竹的爸爸,和好闺蜜的爸爸发生肉体关系,这堪比劈腿好闺蜜的男友。

  “就在这里做,利叔叔想在这里操你。”

  利兆麟邪恶的眼神增添了几分诡异,他注意到女儿利君竹的透明睡衣里,两粒乳尖在激凸,小翘臀下的小裂缝煞是诱人,利兆麟不禁血脉贲张,多看了几眼。

  “这里怎么行,君竹会醒的。”陶歆再胆大,也被利兆麟的疯狂吓到,此时已近中午,利君竹随时会醒来。

  “来,先含叔叔的大棒,最喜欢小歆吃大屌的样子。”

  利兆麟闪电拉下短裤,斑斓的体毛里,一支粗大的阳具递到陶歆面前,就在陶歆错愕之际,利兆麟的眼睛偷偷瞄了瞄睡觉中的女儿。利君昨晚和陶歆聊天到凌晨,所以今天才睡了个大懒觉,旷课对于利君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利叔叔,呜唔……”

  陶歆半推半就地含入了大龟头,香腮鼓起,大肉棒慢慢深入,眼看着就要全根尽没,陶歆禁不住鼻息浑浊,美丽的大眼睛也闪耀着诡异的光芒,心里忽然想:怕什么怕,利君竹看见就看见,我就要在她面前勾引她爸爸,这样勾引才解气,才刺激,哼,我就要抢她的男人,连她爸爸也抢,啊,我好兴奋,利叔叔的屌真大,最好利君竹现在醒来,最好利叔叔在利君竹面前操我。

  心念刚停,陶歆所期盼的事儿就发生了,利君竹喊了个梦呓,悠悠醒来,忽然间,她猛揉惺忪睡眼,一骨碌坐起:“爸爸,陶歆,你们在干嘛。”

  陶歆脸红红的,小手依然握住利兆麟的坚硬大肉棒:“不关我事喔,你爸爸叫我含,我就含了,好粗,塞得人家嘴巴都麻了。”

  利君竹瞪向父亲,惊骇之极的表情。利兆麟尴尬不已,笑呵呵道:“也不关爸爸的事,我进来看看你们醒了没有,见陶歆张着嘴,好像说想吃东西,我就叫醒陶歆,问她想不想吃大屌,陶歆说想,我就给她吃了。”

  “我没说。”陶歆掩嘴娇笑,将手中的大肉棒猛摇。

  “你说了。”利兆麟有点小顽皮,跟小女孩在一起,就自然而然地有孩子气。

  “没说。”陶歆撒娇。

  “说了。”利兆麟促狭地用黑亮大龟头摩擦陶歆的小樱唇,这一举动是故意的,故意给利君竹看,利兆麟深深记得大女儿为他口交的往事。

  利君竹芳心一阵阵酸妒,父亲在她心目中是最神圣的,她难以忍受陶歆给利兆麟口交,小脸蛋黑了下来:“等等,陶歆,如果你不想含,现在就放开我爸爸的东西。”

  陶歆怔了怔,眼珠乱转,小手抓住大肉棒不松开:“开始我不想的,含了这么久,有点想含了,你含男人的棒棒也一样,越含越想含的,对不对。”

  这句话厉害,暗地里警告了利君竹,因为利君竹和乔三偷情,利君竹很喜欢给乔三口交,这是两个少女的秘密。利君竹当然听出了陶歆的警告,顿时不敢逼迫陶歆放弃手中的大肉棒,她气鼓鼓问:“那你打算含多久。”

  陶歆抬头看利兆麟,眨眨眼儿,小手握紧了滚烫的大肉棒:“问你爸爸咯,你爸爸要我含多久,我就含多久。”

  利兆麟又是兴奋,又不好意思,目光转向女儿。利君竹焦急不堪:“爸,陶歆是我同学,你让她吃你的大屌,传出去很丢脸哒。”

  利兆麟慈爱道:“你同学怎么了,你的同学更应该要照顾,她想含大屌多久,爸爸都尽量满足,这事你不说,我不说,陶歆不说,就传不出去了。”

  陶歆咯咯娇笑,芳心好不得意,就在利君竹的注视下,张嘴吮吸利兆麟的大肉棒,还用小舌头舔那龟棱,妩媚道:“利叔叔,你的鸡巴好长,好威武。”

  利兆麟满心欢喜,用手勾住陶歆的脖子,粗腰挺动,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嘴儿,陶歆迷离顺从,香腮收窄,积极迎合,俩人仿佛做爱似的。

  利君竹幡然醒悟:“陶歆,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做过了。”

  “没有啊。”陶歆矢口否认,利君竹不信,看向父亲。

  利兆麟讪笑:“真的没有做过,不过,爸爸确实想跟陶歆做爱。”

  “不行,不行的。”利君竹大惊失色。

  “陶歆愿意就行。”利兆麟给女儿挤挤眼,也给陶歆打气。

  陶歆仿佛心有灵犀,娇滴滴道:“君竹,你爸爸的大屌好威武,我好想给他插,就插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不算做爱。”

  利兆麟大喜,忙附和:“对对对,就插一下,爸爸也想体验一下女孩子的穴穴。”

  “不行,坚决不行。”

  利君竹大声反对,眼见父亲抱着陶歆滚落在床,情急之下,利君竹又是砸枕头,又扔枕巾,可无济于事,利兆麟还是把陶歆的小内裤给扯掉了,将陶歆压在身下,娇柔的少女阴毛上,一根粗大的家伙凶神恶煞般,正准备闯入禁地。

  此时,嫩嫩的小穴已然湿漉漉一片,利兆麟忙找借口:“君竹你看你同学,都湿成这样子,估计很想被男人操了,再不插进去,爸爸难受,你同学也难受,爸爸先给你同学止止痒。”

  利君竹尖叫:“痒什么痒,叫阿元给她止痒就行,爸爸不要啊。”

  利兆麟一愣,佯怒道:“阿元竟然插过陶歆的穴穴,这小子风流好色,做了我女婿还要沾花惹草,东插西插,活得不耐烦了。”

  利君竹一愣,娇憨捂嘴:“哎呀,说漏嘴了,你女婿就这么坏。”

  陶歆跟着大乐,双手抱着利兆麟的粗腰撒娇:“阿元又不在家,下面好像真的有点痒,叫你爸爸插一下也好。”

  利君竹看去,陶歆的少修长玉腿已打开,父亲伟岸的大肉屌像磨刀般在陶歆的嫩穴上来回摩擦,分泌渐渐丰沛,滋滋作响,粉嫩的肉瓣娇艳欲滴。利君竹看得口干舌燥,芳心剧跳,她深知无法阻止父亲和陶歆交媾了,蓦地,她脑子生出了一个奇怪念头,她想看看父亲是如何操陶歆的。瞄着父亲的大肉棒,利君竹心儿痒痒的,下面更痒痒,连她都觉得发痒,何况陶歆。

  心念至此,利君竹娇嗔:“插吧,插吧,最好插烂骚穴穴。”

  陶歆刚想发笑,利兆麟的大肉棒就野蛮地捅入她的小嫩穴,长驱直入,穴肉内陷,陶歆喷发般呻吟:“啊,插进来了……”

  利兆麟也张嘴大叫:“好舒服。”

  利君竹看得心潮澎湃,赶紧夹腿,美脸儿一片潮红:“爸爸,你很色诶,老牛吃嫩草。”

  利兆麟讪笑,哪管女儿的讥讽,行乐最重要,他拨开陶歆的小睡衣,握住两只丰挺大玉乳,粗腰耸动。陶歆媚眼如丝,娇滴滴呻吟:“现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啊。”

  利君竹不由大羞,狠狠瞪了陶歆一眼,芳心暗道:惨了,我就是被乔叔叔这头老牛给吃了,整天都想着给他操,现在和乔叔叔上床的次数,比和乔元做爱的次数还多。

  利兆麟还不知道女儿被乔三玩弄了,他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色色问:“现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么。”

  陶歆娇笑,给了利君竹一个调皮眼神,双手抱住利兆麟的粗腰,开始摇臀扭腰,曼妙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好粗,我下面胀胀的,好痒啊,你叫你爸爸用力点。”

  利君竹恨得牙痒痒的,索性满足陶歆的要求:“爸,用力操小骚货。”

  利兆麟如临危受命的大将军,他双手握住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粗腰矫健,下身稳如磐石,在利君竹的注视下,利兆麟开始展示他娴熟的性交技巧,房间里响起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噗噗噗”声很猛烈,时间却最短暂,“吧唧,吧唧”很温柔,时间最长,“啪啪啪”声音最乱,毫无节奏,却清脆动人,销魂动听。

  “噢,噢,噢……”陶歆仿佛汪洋中的小帆船,随波飘摇,无敌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呻吟。

  利君竹呆了,浑身热烫,黏液溢出穴口了她都不在乎,她的大眼睛就盯着父亲的大阳具如何进出陶歆的小嫩穴,她想起了这根大家伙的种种往事,好多年前开始,利君竹就被这根大家伙骚扰,她含过这根大家伙,那种坚硬滚烫的手感让利君竹印象深刻,不能说经常想起这根大家伙,但确确实实会偶尔想起,每每想起,都能让利君竹辗转反侧,胡思乱想。

  “舒服吗,小骚货。”利兆麟的指头摩擦了陶歆的乳尖,性感睡衣完全打开,少女的胴体娇媚动人。

  “好舒服。”陶歆媚眼如丝,娇娆万千。

  利兆麟坏笑着挺动:“止痒了吗?”

  陶歆娇羞摇头:“还没,利叔叔加油。”

  利君竹哪受得了,脸色登时大变。陶歆却身处愉悦的大海,身体越来越舒服,叫嚷声大幅度升级:“啊,利叔叔,加油啊,用力操小歆止痒,小歆喜欢你。”

  利兆麟眉飞色舞,偷偷瞄了瞄女儿,色色问:“我操得舒服,还是阿元操得舒服。”

  陶歆考虑都不考虑,立刻脱口而出:“利叔叔操得舒服。”

  “哼哼。”利君竹气得要咬破红唇。

  陶歆娇媚道:“君竹,我说真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你爸爸的大屌比阿元还舒服。”

  这番话陶歆没有说得夸张,乔元的大水管之所以叫大水管,就是形状前后如一,从前端龟头到根部几乎粗硬一致,像极大水管;而利兆麟的大肉棒呈子弹头状,前端龟头浑圆粗大,比棒身略粗,宛如大锤子,“大锤子”撞击子宫时,所打击的范围相对来说更大,女人产生的快感就特别强烈,尤其像陶歆这种少女,子宫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敏感紧窄,“大锤子”落处,如惊涛激荡,火星撞地球,陶歆舒服得忘记了今昔何年何月。

  利君竹羞得扬起了小粉拳,嗲嗲发怒:“陶歆,你再胡说八道。”

  利兆麟哈哈大笑,笑得利君竹满脸酡红,欲娇欲嗔,那透明睡衣里的挺拔双乳起伏不安。利兆麟瞧得眼热,很淡定的舒展手臂,将近在身边的女儿揽在身上,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半真半假地鼓动女儿:“君竹,陶歆的话你可以考虑,别的男人你不能去尝试,爸爸的大屌,你试试没事。”

  利君竹大羞,迷人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她丝毫不挣扎,平日里,她经常被父亲各种亲昵搂抱,这会依偎在父亲的怀里,透明睡衣里的大白兔紧贴利兆麟的肋部,逗得利兆麟气血紊乱,揽腰的手徐徐落下,悄悄地抓了抓利君竹的小翘臀。

  利君竹扭着小翘臀咯咯娇笑,心里怪怪的,如此近距离观看父亲的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嫩穴,她是又紧张又兴奋:“爸爸,你羞不羞,我是你女儿,怎么能试,一插进去就是做爱了,爸爸怎么能跟女儿做爱。”

  陶醉中的陶歆完全适应了利兆麟的技巧,小蛮腰也随着扭动,渐渐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这么粗,这么硬,又很会动,你不试可惜喔。”

  利君竹娇嗔:“可惜你个头,他是我爸爸,爸爸怎么能操女儿。”

  利兆麟哄道:“都说不是操了,是让你体验一下爸爸的厉害,十七年前,爸爸就这样操了你妈妈,射了精,然后就有了你,你现在长大了,又漂亮又性感,你说神奇不神奇,想不想体验。”

  利君竹把脑袋摇得拨浪鼓般:“不,不要体验,看爸爸操浪蹄子陶歆就好。”

  陶歆娇吟:“我不是浪蹄子。”说着下身前挺,主动密集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舒服之极,似乎故意显摆他的巨物和神勇表现,他次次将大肉棒全根尽没,把可爱的陶歆撞得花枝招展,小手用力抓扯床单,她享受到了剧烈快感,她的小腿摩擦利兆麟的粗腰。

  利兆麟却悄然分了心,另一只搂腰的手很不老实地摸揉女儿的小翘臀和小蛮腰,这不同于往日父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这是挑逗,利兆麟的手指几次都试探般触到了女儿的胸部。

  利君竹心如鹿撞,怪异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她当然知道父亲想摸她的乳房,低头看去,饱满浑圆的双乳撑高了透明睡衣,两粒乳尖清晰得有些傲娇,她既被眼前的激烈交媾刺激,也被父亲的手指挑逗,她很想做爱,下体湿透了,很想酥麻的阴道得到胀满,更别提两粒乳尖了,她脑子浮现一个画面:父亲握住她美丽的双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跟爸爸亲个嘴好吗?”利兆麟狡猾地意识到一下子提出荒唐的要求不切实际,容易引起女儿的抗拒,不如迂回挑逗,慢慢得到女儿的身体,对此,利兆麟充满了信心。

  利君竹羞笑,没有吱声,忸怩得如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利兆麟爱意如山,无论这爱意中掺杂了什么感情,都是浓烈炙热的,他紧了紧手臂,脑袋微低,大胆吻上了利君竹的美丽唇瓣:“嘴对嘴,舌头要伸出来。”

  利君竹脑袋乱哄哄的,本能听从父亲的要求,伸出了可爱的小舌头,可随即又缩了回去,不过,小舌头再次伸出时,就被利兆麟含住了,利君竹脑袋一阵轰鸣,浑身颤抖,她发出了娇柔鼻息。

  利兆麟老手了,他知道如何把握时机,他的手揉向了利君竹的股沟,那里是湿润令利兆麟暗暗惊喜,他马上意识到女儿很需要性爱,这是利家女人的特点,经不起挑逗。

  “爸爸,你的手别乱摸。”

  利君竹羞羞地看着父亲,嗲嗲撒娇,这反而助长了利兆麟的色胆,女儿发嗲的威力是巨大,曾几何时,零用钱不够花了,利君竹一个发嗲,利兆麟就简单问一句“要多少”。

  此时此刻,却是利兆麟想要很多,他凑过去,在女儿的耳边柔声道:“让爸爸看看,你的奶子大,还是陶歆的奶子大。”

  利君竹咯吱一笑,嗲道:“阿元比过了,我的更大,哼哼。”

  陶歆耳尖,自然不肯服输:“不一定哦,给阿元操过后,我奶子天天发胀,好像大了一圈。”

  “那就比比咯。”利君竹傲气挺胸。

  刚好,利兆麟的大手兜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兜住美乳的一大半,利君竹嘤咛,电流四射,她扭了扭小蛮腰,羞羞地看着睡衣里的乳房落入了父亲的手掌里。利兆麟顺势收紧五指,轻轻揉动女儿的极品玉乳,那手感简直无与伦比。

  利君竹如醉酒般倒在利兆麟的怀里,只觉父亲的胸膛很结实,体温很高,浓烈的男人气味熏透了利君竹。利兆麟一边揉着陶歆的阴唇,一边挺抽她的小嫩穴,另一只大手则揉着利君竹的玉乳,兴奋道:“阿元也这样和你们玩么,这小子应该很会玩。”

  利君竹娇笑,不好意思回答,陶歆却说了:“阿元肯定跟君竹,君兰,君芙同时做爱过,他比利叔叔会玩,上次,我也有份,阿元一个人和我们四个做爱。”

  “一对四,他能坚持下来吗?”利兆麟瞪大眼睛,这辈子他还没有同时跟四个女人交媾过,5P似乎是男人最高的交媾数目,因为嘴巴,双手,以及嘴巴,刚好可以同时跟四个女人互动,不能再多了。

  陶歆娇吟:“阿元很轻松哦,我们都累得不行,阿元事后还跑去游水。”

  “我好想试试一对二。”利兆麟挤挤眼,话中有话,见女儿娇羞得娇艳欲滴,他心潮澎湃,柔声道:“君竹,你骑上来,弯腰下去,和陶歆奶子对奶子,爸爸一看就明白谁的奶子更大了。”

  利君竹好听话,立马跨骑上陶歆的身体,撅起了圆圆的小翘臀:“爸爸,你想3P的话,可以找陶歆和她表姐啊,她表姐好骚的,她们两个都骚,咯咯。”

  “利君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表姐,表姐现在是你家公的老婆,你什么意思,你希望你家婆和你爸爸出轨吗?”

  陶歆大声抗议,正好利君竹俯身下来,陶歆一把抱住利君竹,两位美少女有过亲昵行为,这会抱在一起,很自然的戏逗,利君竹笑嘻嘻道:“我好希望看我爸爸操你表姐,你表姐好骚的。”

  “你也骚,我抓你奶子。”陶歆抓住了利君竹的大美乳,利君竹惊呼:“哎呀,睡衣给你抓烂了。”

  饶是利兆麟老江湖了,也没见过眼前这幅双姝嬉戏图,他好不激动,身下抽插着,眼睛紧紧盯着女儿撅起的小屁股上,那条湿透的透明小蕾丝,想摸又不好意思,想了想,他柔声关切道:“君竹啊,脱掉小裤裤了,着凉可不好。”

  “哈哈。”陶歆哈哈大笑,抱住利君竹讥讽:“穴穴肯定全湿了,不知道谁骚。”

  利君竹气恼回头,嗔了父亲一口:“爸爸,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羞死了。”

  利兆麟笑嘻嘻道:“爸爸帮你脱了。”说着,双手齐出,剥下了利君竹的小内裤,那娇嫩柔美的小裂缝完全暴露在利兆麟的视线中。

  “小歆,你帮说说,利叔叔确实想同时操你们表姐妹,美怡的身材好苗条,利叔叔喜欢。”

  利兆麟拿起湿哒哒的小内裤偷偷闻了几口,仿佛闻到天下最销魂的气味,剧硬的大肉棒似乎更强劲,把身下的陶歆舒服得乱叫:“啊啊啊,好啊,只要利叔叔同时操我和君竹,我就答应利叔叔。”

  利君竹大惊:“呜唔,不行。”无奈身子陶歆紧紧抱住,极品小翘臀也被利兆麟抱牢,她有点惊慌失措,利兆麟压下身子,剥下了利君竹身上的透明睡衣,两只大美乳跃然而出,与身下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相映成趣,利兆麟不由得惊呼:“君竹的奶子好漂亮,陶歆的奶子也好漂亮。”

  陶歆被大肉棒深插,娇柔喊:“利叔叔,你要公平,不许偏心喔。”

  利兆麟兴奋不已,体毛斑斓的小腹碾压着利君竹的翘臀,不知那些茂密的体毛是否能撩拨利君竹的娇嫩之地。只见利兆麟双手一伸,一手握住利君竹的大美乳,一手握住陶歆的大美乳,两只滑嫩无比的大奶子相对着,几乎乳头对乳头。利兆麟伸长脖子看去,简直要热血冲脑:“啊,利叔叔最公平了,绝不偏心,你们两个奶子好像差不多大,差不多美,差不多滑,差不多结实,我得再仔细摸摸,看谁的奶子最好摸。”

  “利叔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操君竹。”陶歆见利兆麟压着利君竹的后背,手摸利君竹的乳房,身体耸动着,恍然间很像是做爱。

  利君竹闻言大羞:“说什么呀,一点都不像,现在是我爸爸在操你,操你这个大浪娃。”

  陶歆娇吟:“利叔叔,求你了,求你操君竹,她说我是大浪娃,她才是小骚货,啊啊啊,利叔叔好粗,求你了,你快操君竹,现在你插进去,君竹不会反对的,她等着你的大棒棒插进去。”

  利君竹搓着陶歆的小乳头,咯咯娇笑:“我爸爸怎么会听你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乳头搓成橡皮泥。”

  利兆麟欲火焚身,他真的想从陶歆的小嫩穴里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嫩穴,多么漂亮的小嫩穴啊,利兆麟猎艳无数,一眼就能看出,女儿的小嫩穴无论颜色,形状,饱满度,细腻度,都略胜陶歆的嫩穴一筹,尤其是敏感度上,女儿的嫩穴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利君竹的小嫩穴竟然对体毛的撩拨有感觉。

  忽然,利君竹嗲嗲叫唤:“哎呀,爸爸,你怎么两个奶子一起摸,好奇怪吔。”

  原来利兆麟摸得舒服,摸得过瘾,索性双手兜住利君竹的双乳,直接揉搓女儿的乳房,太弹手了,太滑腻了,利兆麟爱不释手。而利君竹有了异样的感受,她情欲勃动,爱液长流,蓦地直起上半身,软软地靠在父亲的身上。

  利兆麟的脸摩挲着女儿的粉嫩颈脖,双手很夸张地搓揉手中的极品肉峰,粉红相思豆格外醒目,利君竹的体温加剧升高,只听利兆麟喃喃道:“两个奶子一起摸更舒服,爸爸舒服,君竹也舒服。”

  “咯咯,君竹的浪水流到我肚子上了。”陶歆居然用手指挑逗利君竹的小嫩穴,她很亢奋,她急切希望利兆麟和利君竹交媾,心儿想:如果我爸爸在世,我也愿意和爸爸做爱。

  利君竹羞涩难当,想擦掉流到陶歆肚子上的浪水,哪知利兆麟搓了小乳尖,利君竹立马浑身娇颤,快感蜂拥而至,她很难受,很想交媾了,可她不知该怎么办:“爸爸,啊,爸爸你羞不羞,你这样摸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利兆麟喷着粗气,继续搓揉手中的双乳:“受不了就和我爸爸做爱,爸爸帮你止痒痒,爸爸的大屌保证能让君竹舒服。”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小翘臀本能后挺,轻轻撞击利兆麟的小腹:“爸爸好下流,不要,我们不能做爱的。”

  利兆麟焦急问:“那爸爸可以摸你穴穴吗?”

  利君竹好不娇羞,几乎把小翘臀顶在利兆麟的小腹上,还有意无意地盘旋:“只要爸爸的大鸡巴不插进去,爸爸想怎么摸都可以。”

  利兆麟情场老手了,他当然能看出女儿在发情,只是女儿不开口答应交媾,利兆麟也不愿意强行奸淫自己的女儿,平日里父爱如山,女儿一颦一笑都让利兆麟满怀亲情,如今抱玩女儿的身体,已是荒唐绝伦了,他不敢太放肆,能随便摸就已经知足,只见利兆麟用下身紧贴女儿的娇嫩股沟,让糙散的体毛覆盖裂缝,下身耸动时,体毛如大毛刷般摩擦娇嫩小裂缝,利君竹痒得尖叫两声,陶歆误以为插入了,瞪着眼睛问利君竹舒不舒服,利君竹娇羞地打了陶歆一粉掌,解释说没有插入,利兆麟也笑呵呵说还没插入,陶歆奚笑利君竹够骚,没有插入就这般淫荡,如果插入就不得了。

  利君竹大声撒娇,嫩穴急剧分泌,湿湿的浪水涂满了利兆麟的小腹上,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几次都想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骚穴,可利兆麟还是忍住了,他一手横抱女儿的双乳,一手直接摸向女儿的下体,既然女儿允许怎么摸都可以,利兆麟就放开模,他撩拨利君竹的小嫩穴,抠住了娇嫩的小阴唇,捏搓凸起的小阴蒂,他还要求和利君竹亲嘴。

  利君竹欲焰滔天,利兆麟要求什么,利君竹都答应,她扭转脖子,用很性感的姿势回吻利兆麟,粉红的小舌头几乎被利兆麟吞吃,甘甜的少女口水被利兆麟全部咽掉,啊,多么热烈的抚摸,美丽双乳泛红如霞,显然被搓得厉害,却野性顽皮,不屈不挠,只要利兆麟的指间缝隙够大,那调皮的乳肉就挤了出来。

  太舒服了,连血液都舒服,利君竹放声呻吟,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精湛的抚摸,更要命的是,敏感小嫩穴忽然被一根粗粗的中指插了进去,紧接着,粗粗的食指也加入,紧窄小嫩穴瞬间被两根男人手指插入,上帝啊,利君竹媚眼如丝,快感如电闪雷鸣,她无法抗拒,更不愿意阻止这种下流挑逗,她浑身颤抖,发出了浓重的销魂鼻息,手指头却越来越下流,美丽的小嫩穴受到了无情挑逗,利君竹忘情享受,她禁不住扭动小蛮腰,用力盘旋小翘臀,娇嫩的屁股剧烈摩擦了利兆麟的小腹。

  陶歆的小嫩穴没有被冷落,利兆麟的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连节奏都不乱,陶歆越来越喜欢利兆麟了,无论从哪方面去审视,利兆麟无意都是陶歆心目中完美父亲的形象,恋父的情结再次紧紧揪住陶歆的心灵,她需要这位成熟男人,她爱这个成熟男人,她暗暗发誓一定讨好利兆麟,只要能答应的,她都会答应利兆麟。

  看着利兆麟和利君竹的激情抚摸,陶歆深深被刺激,利兆麟身体粗犷,利君竹有舞蹈底子,她和利兆麟纠缠绕在一起的画面很有美感,陶歆喜欢这样的画面,因为利兆麟以后也会这样爱抚她陶歆,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陶歆又将迎来了一次,她预感这次高潮会很强烈,所以告诉了利兆麟:“利叔叔,啊,我好像又要来了,你用力,啊啊啊……”

  利兆麟加速了,他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和女儿激情接吻,还同时揉搓女儿的大奶子和女儿的小嫩穴,那是比陶歆还要嫩的小肉鲍,利兆麟竟揉得很粗鲁,他插进去的两根手指头不停地翻搅小嫩穴里的穴肉。

  利君竹忽然嗲嗲道:“爸爸,我也要来了,啊……”

  利兆麟淫笑:“一起来,我们三个一起爽,哦,我的好宝贝,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

  整张床在颤动,利君竹放纵情欲,迎来不一般的高潮,爱液疾喷四溢,湿透了利兆麟的手指。紧接着陶歆也僵硬了身子,爱液溢出了小嫩穴,利兆麟将大龟头抵在陶歆的子宫里,如机关枪似的扫射他的浓白精液,两位小娇娃一前一后的呻吟在房间上空飘荡,甚至飘到了窗外。

  一条窥视已久的苗条身影悄无声息地弹射离去,竟然连功力高强的利兆麟都没有丝毫察觉。

  购物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里,两位逛街逛累的超级大美妇正端坐着喝咖啡聊天,其中一位把她的隐私秘密像讲故事那样,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另一位则听得入神,咖啡已凉,她都忘了喝。

  “那你第二天去见那个男了吗?”胡媚娴焦急问。

  王希蓉幽幽叹气:“没有见,第二天乔三被警察抓了,他和他的朋友圣诞夜去打架,把几个人打伤,幸好没被关,罚了五千,刚好那个男的给了我六千块钱,罚得起,乔三还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多钱,我撒谎,说是自己积攒好几年的私房钱,乔三很感动,不过,我就没了心思去见那个男的。”

  胡媚娴很失望的样子:“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王希蓉摇摇头,黯然道:“没有见过了,乔三上次进监狱,我有想过去找他,只是后来遇到了兆麟。”

  胡媚娴莞尔:“你有男人缘。”

  王希蓉苦笑:“媚娴,别笑话我了,如果真有缘,那就兆麟,兆麟改变我的一生,改变我阿元的一生,他原本是丈夫,我和我家人的命运因为利娴庄而改变,我现在相信那个传说,我们上辈子确实有渊源。”

  胡媚娴轻叹:“你果然有桃花劫。”

  王希蓉一听,对胡媚娴更是无比的崇拜:“媚娴,你真厉害,你再帮我看看,我以后还有桃花劫吗?”

  “想听真话。”胡媚娴瞄了瞄王希蓉眉宇间的横纹,已然有了心得。

  王希蓉用力点头。

  胡媚娴狡笑:“不怕跟你说,无论卦象和脸相,你还有桃花劫,桃花运,你呀,终生桃花不尽。”

  “哎哟,媚娴你这话。”王希蓉一脸愁容,高兴不起来。

  胡媚娴轻轻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柔声安慰:“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避不了的,你不像我这么强势,寻常男人欺负不了我,我又不骚,所以我没有桃花劫,我现在只爱你儿子。”

  王希蓉莞尔,心里犹自担忧,暗暗告诫自己以后格外小心,别和陌生男人有什么牵扯纠葛。见胡媚娴忽然拿起手机玩短信,还一副美滋滋的样子,王希蓉不禁好奇:“该不是阿元给你发短信吧。”

  胡媚娴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小女人娇羞:“他发大鸡巴照片给我。”说着,调转手机显示屏,上面赫然是一根大特写的黑乎乎大水管。

  两位超级美熟妇登时捂嘴大笑。

  胡媚娴眼尖,透过咖啡店的玻璃,举手一指:“来了,阿灿他来了。”

  王希蓉霎时不安:“他怎么来了。”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我告诉阿灿你在这里,你的桃花运开始了,如果你反抗就是桃花劫,你避不了的。”

  王希蓉好不尴尬。

  胡媚娴抓起了她的手包,眉飞色舞叮嘱道:“记住,曼丽勾引了你的男人,你也要勾引她的男人,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认怂喔。”

  “媚娴。”

  王希蓉正要说什么,利灿英挺的身影已飘然而至,笑容很迷人,男中音很动听:“妈,蓉姨,午安。”

  胡媚娴知趣站起:“你们聊,我去买些东西。”说完,大肥臀轻扭,高跟鞋哒哒响着离开了。

  “蓉姨今天不是一般的美。”利灿一屁股坐到了王希蓉的身边,心潮澎湃,昨天被王希蓉有意无意冷落了一天,利灿别提多难受,在家里必须憋着,如今人在外头,利灿放肆不羁,手臂舒展,搂住王希蓉的腴腰。

  王希蓉确实很美,她身上穿着纯白无袖深V领上衣,加上浅色包臀裙,气质上有了惊人提升,里到外全给胡媚娴设计搭配,包括内衣,发型,高跟鞋,唇膏的颜色,精致的耳针,以及优雅的香水,无一不是胡媚娴的指点建议,就连王希蓉也觉得自己真正的变得有品位了,她很感激胡媚娴,对胡媚娴掏心掏肺,甚至把隐藏在内心十七年的秘密也告诉了胡媚娴。

  “你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王希蓉有一丝腼腆,她没有拒绝利灿的热情,心底里,她对利灿有两眼一亮的感觉,利灿今天也不是一般的帅气,白衣灰长裤,黑皮短靴光亮得一尘不染,他太俊朗了,太有雅士风了,王希蓉简直掉了魂。

  “她赞成的。”利灿耸耸肩,表情暧昧。

  王希蓉芳心鹿撞,脸上却佯装冰冷:“我不赞成。”

  利灿熟男一枚,心知王希蓉言不由衷,他戏谑道:“不赞成无所谓,蓉姨的裸体,蓉姨的奶子已经深深烙刻在我脑海里,我天天都能轻松幻想蓉姨,幻想着把蓉姨干到求饶。”

  “你,哼。”

  王希蓉知道遇上了无赖,她却不知道,再雅士的男人也会是个大无赖。即便如此,王希蓉对利灿也充满了强烈好感,她听得出利灿这番话看似下流,实际上透着深沉的思念和牵挂,这种绵绵情意,是乔三和利兆麟都不具备的,也是王希蓉渴求的,女人就喜欢这类型的男人。

  利灿今天看上去有泡上王希蓉的气势,他不仅无赖,还很大胆,他很自然地抓起王希蓉的小手放在鼓起的裤裆上:“蓉姨你看我多硬,我没说假话。”

  王希蓉大惊失色,想抽手抽不开,不满道:“这里是咖啡店。”

  利灿深情道:“蓉姨,你尝试在咖啡店里帮我口交,我尝试在咖啡店和你做爱。”

  “我走了。”王希蓉佯装生气,拿起她的手包就走,利灿哈哈大笑,一把牵住王希蓉的小手:“我带你去看电影,上次答应过蓉姨的,蓉姨好久没去看电影了吧。”

  “什么电影。”王希蓉轻轻靠在利灿身上,芳心剧跳,这里是购物中心,走出咖啡厅后,到处行人如鲫,和一位这么英俊气质男一起逛街,接受无数行人的注目礼,王希蓉内心的虚荣一下子就爆棚,她故意挺起高高的胸脯,撅了撅翘翘的大肥臀,诱惑了无数行人。利灿乘机大吃豆腐,他的胳膊和手都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敏感部位,甚至还用手指去戳王希蓉的股沟,王希蓉竟然不拒绝,这就是谈恋爱,恋爱中的情人总是毛手毛脚。

  利灿简直心花怒放,他一边和王希蓉漫步,一边深情地注视王希蓉,越看越喜欢,经过胡媚娴的精心打扮,王希蓉气质优雅,女人味十足,加上偷情的兴奋充斥了她的心间,她美脸酡红,娇媚动人。

  男人很容易得寸进尺,几次试探后,利灿渐渐大胆,他索性揽紧王希蓉的腴腰,深情道:“其实,什么电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去看。”

  王希蓉有点晕乎乎,她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小手任凭利灿牵着,一路傻傻地跟随利灿去买影票,直到走进影厅坐下,她也不知道要看什么电影。

  由于是大白天,看电影的人并不多,影厅里稀稀落落了,没几个人。利灿故意带王希蓉到影厅的一个角落,这是个死角,可以看到一大片影院的位置,别人却不好看过来,前三排,后三排都没人坐。

  “我好多年没来电影院看电影了。”王希蓉小声说。

  利灿坏坏道:“我也是,我带蓉姨来看电影,就是想坐在蓉姨身边,摸蓉姨的手,抱抱蓉姨。”

  王希蓉羞大了,芳心剧跳,顾左言他:“这座位的扶手也能放下啊。”

  利灿正放下两个位置之间的扶手,将王希蓉紧紧拥抱:“是啊,这样就可以抱紧蓉姨,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羞道:“让曼丽知道你这么坏,她肯定不饶你。”

  利灿叹息,乘机诉苦:“她才不在乎我,她正跟我爸打得火热。”似乎觉得这话刺激了王希蓉,利灿赶紧道歉:“对不起,蓉姨。”

  王希蓉幽怨道:“你也不管管曼丽。”

  利灿苦笑:“我管得了曼丽,我管不了我爸,也不管不了阿元。”

  这次,轮到王希蓉难堪了:“对不起,阿元年纪还小。”言下之意,你利灿可以怪利兆麟,就不要怪乔元了,他年纪尚小。护犊之心一目了然。

  利灿眼珠一转,狡猾道:“所以啊,我特想报复我爸和阿元。”

  王希蓉一听,顿时不满:“哼,你原来只想着报复。”

  哪知利灿随即送上令王希蓉无法抗拒的甜言蜜语:“报复加上真爱,我对蓉姨的情感才会深厚,才会爱得长久。”说着,一只手搭上了王希蓉的大腿,顺势摸到了大腿尽头,那里温暖敏感。

  “你摸哪。”王希蓉急忙抓住利灿的手,却绵软无力,利灿的手覆盖了王希蓉的整个阴部,利灿也回答得很直接:“我摸蓉姨的穴穴。”

  “不能摸。”王希蓉吐气如兰,却微微张开了双腿。

  利灿轻轻转动手指,隔着小蕾丝捏住了肥厚的大阴唇:“好肥,给我咬。”

  王希蓉目眩神迷,浑身电流四射,她本能拒绝:“不行。”可她话音刚落,利灿就从位置滑了下去,跪在王希蓉的双腿间,还把王希蓉的包臀裙卷起,露出了阴部。

  影厅光线昏暗,王希蓉的下体隐约可见,那条小内裤很特别,很性感。王希蓉焦急推搡,想拉下包臀裙,无奈利灿的速度更快,他飞快吻上了王希蓉的下体,轻轻撩开小内裤,舌头和嘴唇全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骚腥的气味钻入鼻子,沁入心扉。利灿抓牢王希蓉的双手,贪婪地舔吮起来,每一口都充满了感情。

  王希蓉崩溃了,逛了半天街,双腿之间摩擦了很长时间,此时最敏感,碰一下都难受,何况给人舔吮,简直能要命。利灿的舌尖扫过,嘴唇啜吸,王希蓉如遭十万伏电击,瞬间瘫软在座位上,她想收起双腿,将利灿的脸挤走。

  利灿忽然抬头张望:“服务小姐呢。”

  “找服务小姐干嘛。”王希蓉没反应过来。利灿奸笑:“我想问问服务小姐,可以在电影院做爱吗?”

  “噗。”王希蓉差点被呛着:“你疯了,啊,你别乱来。”

  利灿轻轻抚摸两条细腻的腴腿,深情道:“蓉姨,你的腿真美。”

  “不要舔了,快起来。”王希蓉又羞又急,她扭动大肥臀,利灿却推开两条腴腿,安慰道:“没事,观众少,没人会注意我们的。”说完,再次把脸埋进了王希蓉的双腿间,像狗舔食般舔吮肥美的肉穴,

  “啊,阿灿。”王希蓉身子靠在了座位上,她放弃了阻止,因为太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张开双腿,用手掩嘴,防止叫唤声传扬出去。

  利灿大为兴奋,他知道王希蓉已渐渐堕入情欲,他相信很快得到王希蓉的身体,所以利灿舔得很用心,很温柔,滑嫩的阴唇温度很高,潺潺的爱液似乎永不枯竭。利灿啜吸每一寸地方,连阴毛也不放过,甚至舔了王希蓉的肚脐,再转到肉穴时,利灿抬起了王希蓉的一条腴腿,这让王希蓉看上去很淫荡。

  看着自己精美的高跟鞋挂在空中,王希蓉也知道自己很淫荡,但她不在乎了,她很舒服,她希望利灿继续。

  张望了一下影厅四周,王希蓉的芳心忐忑不安:啊,好舒服,他真舔,不知道他会不会进一步,如果他要插进来,我能答应他吗,天啊,这里是电影院,被人看见很丢脸的,可是我好舒服,舒服得要命,我要做爱,我很想和他做爱。

  利灿也有这个想法,机会千载难逢,他琢磨着再舔一会,把王希蓉舔浪了,就直接插入,占有王希蓉的身子。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影手牵手闯入了影厅,这有些碍眼,毕竟电影开始了一段时间,鲜有观众进场,利灿和王希蓉起初并不太注意,两人正忙着纠缠做下流事,出乎意料,他们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胡阿姨,坐这边就好。”

  “上去一点。”

  王希蓉急忙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那是大吃一惊,赶紧推利灿:“阿元,那是阿元。”利灿也扭头看过去,隔着七八排座位的距离,赫然看见乔元拉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坐了下来。

  “不会吧,我没看错吧,阿元和我妈一起来看电影。”

  利灿认出了那丰满女人就是胡媚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没心思舔穴了,一屁股坐回了王希蓉身边,朝远处张望,见乔元和胡媚娴亲昵的样子,利灿目瞪口呆。

  “咯咯。”王希蓉轻笑,乘机拉上了包臀裙。

  利灿回神过来,紧紧抱住王希蓉:“蓉姨,你知道什么,你快告诉我,要不然,我马上发疯,我发疯起来很可怕。”

  “有多可怕。”王希蓉白了利灿一眼。

  利灿满目狰狞:“我会在电影院扒光蓉姨的衣服。”

  王希蓉竖起了食指:“嘘,别激动。”

  利灿急了:“怎么回事,蓉姨你快说啊,我妈怎么和阿元一起看电影,我的天啊,阿元亲我妈。”利灿张望了过去,见乔元和胡媚娴旁若无人的调情,利灿惊得猛摇头:“哦no,no,no,我妈也亲阿元,还是嘴对嘴,我眼睛花了,对不对,蓉姨,你说,我眼花了,对不对。”

  王希蓉知道瞒不住了,她也没想到儿子和胡媚娴会来电影院看电影,巧不巧,刚好给利灿撞见,为了安抚利灿,王希蓉主动抱住利灿的胳膊,大胸脯贴上,柔柔道:“没眼花,你妈和阿元好上了,他们居然也来这里看电影,咯咯。”

  “蓉姨你还笑,你早知道了,是吗?”利灿胸口急剧起伏,这比他知道义父上了娇妻冼曼丽还难受一万倍,因为胡媚娴在利灿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王希蓉。

  “知道点。”王希蓉看出利灿很生气,她急忙用饱满的胸脯摩擦利灿的胳膊,希望缓和利灿的怒气。

  “我妈怎么会喜欢阿元。”利灿很不解。

  王希蓉不想多解释,满腹羞愧:“我哪懂,情投意合呗。”远远看去,乔元越来越放肆,他居然做了利灿刚才做过的事,身子滑下去,胡媚娴张腿掩嘴,靠在座位上,那姿势不用猜,百分百让乔元舔穴了。

  利灿豁然醒悟:“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了,阿元有一支大钢炮。”

  王希蓉尴尬得无地自容,没再说话,只顾着愧笑,大胸脯夸张的磨蹭着利灿,利灿居然不解风情,他咬牙切齿道:“蓉姨,我现在好难受,我想去打阿元。”

  “你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嘛。”

  王希蓉对儿子的武功还是有点信心的,利灿也明白这点,所以他马上冷笑:“我爸能打得过阿元。”

  王希蓉见事已至此,不说出来的话,恐怕利灿误会更大,她柔声道:“你爸和我一样,早知道你妈和阿元好上了。”

  利灿悚然一惊,瞪着王希蓉:“简直听到天方夜谭。”

  王希蓉幽幽叹息:“你应该听说,你爸和你妈不能做房事了,你爸这么风流,到处找女人,这对媚娴很不公平,她也应该有性生活,阿元跟媚娴合得来,就那么回事,你别大惊小怪,你敢对阿元不好,以后我不跟你来看电影了。”

  利灿心头狂跳,他再昏头,这话里的含义是能听出来的,心想义母都跟阿元好上了,义父都默许了,他利灿又能怎样,不如以此为借口,逼迫王希蓉献出肉体。

  想到这,利灿暗骂自己无耻,不过,人的一生,谁不干一些无耻的事儿,利灿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带着妒火,猛地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疯狂地吻,手上还摸上了王希蓉的大胸脯。

  王希蓉放弃反抗,也不想反抗,反正私处都被利灿舔过了,她也含过利灿的下体,吃过利灿的精液,她哪里还在乎和利灿接吻,她的矜持几乎被利灿剥光。再说了,和利灿接吻也有快感,王希蓉就不难为自己了,她喷着浑浊鼻息,回应利灿的舌头。利灿疯狂吮吸王希蓉的舌头,王希蓉也吮吸利灿的舌头,利灿吞咽她的口水,她也吃了不少利灿的唾液,感情在分秒堆积,她渐渐堕入了无法避免的情网。

  仅仅接吻是不能满足了,利灿喘着粗气,半恳求半愤怒道:“我跟蓉姨也合得来,我们能不能也干那回事。”

  王希蓉被利灿的气势吓到了,她温柔地看着利灿,娇羞道:“不能在影院,而且只此一次,你以后不准再要求我和你做这事,这是条件,你不答应就算。”

  利灿虽有失望,但也激动得猛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晚上,你去阁楼。”王希蓉娇羞的低下头,利灿兴奋得抓住王希蓉的双手:“那现在,蓉姨能不能含我的鸡巴,求你了。”扭头一指,焦急道:“你看,我妈肯定在含阿元的了,这家伙,好可恨,我好想打他。”

  王希蓉张望过去,见儿子乔元和胡媚娴调换了个位置,乔元坐在影厅的椅子,胡媚娴则蹲了下去,脑袋在乔元的双腿间耸动,乔元还夸张地将一条腿搭在前排座位上,很不雅观,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在利灿的灼灼目光下,娇躯缓缓地滑了下去。

  利灿怦然心动,赶紧拉开拉链,将一根暴胀已久,如鹰嘴般的大肉枪掏了出来。王希蓉一见,芳心俱震,暗道:小冤家,你好难看,好凶啊,我要含你了,你可要听话,千万别射出来。

  抬头瞄了瞄心急火燎的利灿,王希蓉无奈伸手,轻轻握住了大肉枪,那是满手烫热,坚硬如铁的手感,这支大家伙和利兆麟,乔元完全不一样,它就像一头站在山巅俯视大地的山鹰,眼神凶狠犀利,仿佛只要猎物出现,它就会闪电飞过去,逮住猎物撕咬吞噬。

  王希蓉已经对这头山鹰不陌生,它摩擦过王希蓉的肉穴口,打过王希蓉的大肥臀,还深插过王希蓉的咽喉,那次它将浓浊精液喷入王希蓉的口腔,令王希蓉几乎昏厥,精液之充沛,仿佛王希蓉喝下了半杯之多。如今这家伙正瞪视王希蓉,似乎还对王希蓉阴险冷笑,王希蓉心头暗暗气恼,很想教训这家伙,于是,王希蓉不再犹豫,小手撸弄了两下,便满怀着羞愧和报复含入大鹰嘴,唇瓣擦过去,如强大电流闪现,利灿深深呼吸,双腿颤抖:“哦哦哦,蓉姨,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肉棒徐徐深入,唇瓣包裹,前端已插到了王希蓉的深喉,香腮鼓起,王希蓉的视线只有那片浓密毛丛,她收紧小嘴,轻轻吞吐嘴中的巨物,摩擦起伏,羞愧之感渐渐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在公共场合给男人口交,王希蓉想都没想过,更别提是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她羞涩地吞吐,不时偷看利灿。利灿也不再看胡媚娴和乔元了,他舒服地品味着口交的快感,感受鹰嘴大肉棒摩擦王希蓉的咽喉,手上还轻揉王希蓉的漂亮耳朵。

  王希蓉颤抖了,耳朵也很敏感,她加速了吮吸,次次都是深喉,风情万种,忽然,王希蓉美目迷离,呼吸急促,那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她腾出一只手,偷偷放到阴部,轻轻揉了揉湿透的内裤,顺便揉了揉肥美的肉穴口。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有高潮了。”

  王希蓉暗暗吃惊,芳心紊乱,大眼睛里一片迷茫,嘴上不停地耸动吞吐着利灿的鹰嘴的大阳具,这支深达咽喉的巨物野蛮地摩擦了王希蓉的嗓子眼,似乎越磨越舒服,越插越有感觉,嗓子的某个地方,有发烫的迹象,忽然间,王希蓉又触电般感受到了极度快感,她立刻明白了,她找到了快感之源。天啊,咽喉的某个部位竟然是王希蓉的性愉悦G点,触碰这个G点,能迅速得到意想不到的高潮。

  王希蓉抬起目光,与利灿对视,她放慢了吞吐的速度,吮吸坚硬的龟头,龟头并不大,如鹰嘴般带钩,这很奇妙,王希蓉吐出鹰嘴大阳具看了两眼,又迅速含入,重新加速吞吐,风情娇俏。

  利灿醉了,他给很多女人口交过,可从来没有见过王希蓉这副表情的,这是一副很愉悦,很幸福,很性感的表情,仿佛含入的是她王希蓉的心爱之物。这让利灿很激动,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王希蓉,之前就爱得很疯狂,如今他完全被王希蓉的媚态征服,他轻抚王希蓉的绝美脸蛋,柔声道:“蓉姨,你慢点,再快的话,我就要射了,我不想射太快,电影还很长。”

  言下之意,利灿希望王希蓉含完整场电影,真不可思议,王希蓉竟然没有丝毫拒绝,好不娇羞,放慢了吞吐速度,但鹰嘴大阳具一直深插她的咽喉,她要让享受这份能上瘾的愉悦。

  与口交这边相比,那边的情景要激烈得多,乔元已急不可:“胡阿姨,要插了,再不插,大鸡巴就爆炸了。”

  胡媚娴却不想吐出撑爆小嘴的大水管,她爱上了大水管,如今每天不吃几口大水管,胡媚娴心里就空落落的,女人其实比男人更喜欢口交,尤其是吃大支的阳具,这让女人满嘴充盈,有食物充足的感觉。眼见乔元一副猴急的样子,胡媚娴不禁好笑,很不情愿吐出巨物,柔柔道:“这里是电影院,怎么插嘛。”

  乔元急道:“胡阿姨你坐上来,我抱着你,你抱着我。”胡媚娴也想交媾,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她偷偷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胆儿陡大,关键是乔元的苦苦央求,胡媚娴心一软,就跪骑了上去,压低着身子,生怕被人发现。

  乔元大乐,竟然在电影院里脱掉裤子,大水管高举着对准了胡媚娴的阴部,胡媚娴不敢直起身子,整个身子都趴在乔元身上,她把插入的重任交给了乔元。乔元已是操穴老手,都不用手,大水管老马识途般顶中了胡媚娴的肥穴,稍微纠正一下角度,大水管就满满地插入黏糊糊的肥穴中,直接插到底。

  胡媚娴娇柔闷哼:“噢,回家不行吗,去洗足店也好,非要在这里做,好难为情的。”

  乔元抱住胡媚娴的紧身连体裙大肥臀,将大水管紧紧抵住她的子宫,激动道:“我还没试过在电影院操穴,胡阿姨,等会我射进去,我们一起爽,好不好。”

  胡媚娴小声嗔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既然做了,你别射太快。”

  乔元坏笑,吻了吻胡媚娴:“放心了,这里都没几个人看电影,我们慢慢操,胡阿姨你先动。”

  “啊。”胡媚娴掩嘴提臀,轻轻耸动,她多少有点顾忌,左右看了看,大肥臀开始碾压乔元小腹,又生怕前几排的观众万一回头,会看见她的私处,她赶紧伸手把连体裙摆往下拉,遮住了白晃晃的大肥臀。

  钻心的快感蜂拥而至,胡媚娴情欲勃发,激情荡漾,嘤嘤的呻吟似乎只有乔元能听见:“啊,大鸡巴好粗,让君芙知道你在电影院操她妈妈,她肯定揍你。”

  乔元揉着大肥臀,深有感触:“是哦,现在就是君芙敢打我了。”

  胡媚娴娇嗔:“我也敢打。”

  乔元笑嘻嘻道:“胡阿姨不会打我的,以前就会,现在胡阿姨最爱我,整天想我操你,对不对。”

  胡媚娴警告:“想你操我是一回事,你不听话,我一样揍你。”话音未落,子宫传来的剧烈快感瞬间令胡媚娴情不自禁,她柔柔呻吟,腴美的脸蛋摩擦乔元的瘦脸,幸福仿佛无穷无尽。

  乔元也很舒服,他轻轻上顶大水管:“利叔叔以前有在电影院操过胡阿姨吗?”

  胡媚娴娇吟:“没有,我是第一次在电影院做,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啊啊……”

  “以后我会经常来电影院操胡阿姨。”

  “就电影院呀,别的地方呢。”

  乔元色色道:“我还想在泳池操胡阿姨,胡阿姨穿上那件墨绿色的比基尼,然后在我面前扭屁股,就用大屌猛操。”

  胡媚娴磨动大肥臀:“前面操了,后面也操。”

  “路边呢。”乔元坏笑:“改天晚上我带胡阿姨去路边摊吃宵夜,胡阿姨要穿透明的,暴露的睡衣,先给路人馋馋眼,然后我就在路边的墙角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会被人围观的。”胡媚娴娇吟道。

  乔元笑道:“围观就围观,女的免费看,男的交钱,五块钱看十分钟。”

  胡媚娴不依:“至少二十块,我这么漂亮,奶子这么大,收二十块不过份。”

  乔元挤挤眼:“如果有两百人看,那就发达嘞。”

  胡媚娴不禁好笑:“万一有人摸我怎么办。”

  乔元拉下脸:“可以看,不许摸,谁敢摸我大老婆,我打断他的手,割掉他鸡鸡。”

  胡媚娴耸动大肥臀:“啊,阿元,我好舒服。”

  乔元揶揄:“好骚,多亏我有先见之明,先脱了裤子,否则我裤子全湿了,我岳母是天底下最骚的女人。”

  胡媚娴加速吞吐:“我哪里骚了,我最专情了,你的女人一大堆,我就你这个大鸡巴女婿,连你利叔叔都不能碰我,我多可怜。”

  心神激荡中,乔元对胡媚娴那是爱意如山,他动情道:“胡阿姨,我求个事,我最爱你了,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你也不准再跟别的男人上床,包括利叔叔。”

  胡媚娴心中暗喜,小爱郎深爱了才会说这番话,她柔柔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只要我想要做爱,你都必须马上给我,要不然,我会受不了的,以前是利叔叔管住我,现在他不能管我了,我没人管的话,会容易失身,我们利家的女人很容易发情,发情了就想做那事,像着了火那样,火一旦烧起来,很可怕的,你得灭火。”

  乔元很认真道:“胡阿姨放心,无论胡阿姨的火有多大,我都给灭了。”

  “扑哧。”胡媚娴被乔元严肃的样子逗乐,她竖起食指轻戳乔元的鼻头:“记得啊,就像现在这样子灭你岳母的火。”说完,自个笑得娇躯乱颤,肥臀乱扭,大水管自然强烈摩擦馒头穴,砸起砸落之间,有滋滋的响声,想必黏液很多,很浓。

  乔元爽得要命,见胡媚娴妩媚娇娆,乔元骨头都酥了:“胡阿姨,你真美,真好操,有时候比我妈妈还好操。”

  胡媚娴媚笑:“小小年纪,就懂哄女人,君竹就是给你哄到手的。”

  不料,这话触到了乔元心中的一根刺,他郁闷道:“胡阿姨,你老实告诉我,君竹是不是给学校的文老师破处的。”

  胡媚娴愣了愣,好生意外:“你怎么知道的。”乔元一听,更加证实了二丫头利君兰所言,心中好不失落,双手狠狠抓住胡媚娴的臀肉,大水管犀利上顶。

  胡媚娴媚眼如丝,一边耸动,一边娇喘:“阿元,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

  乔元臭着脸,他虽然都爱利家三女儿,但对利君芙和利君兰,他是精神上的爱慕,而对利君竹,乔元完全是肉体上的迷恋,他超喜欢和利君竹做爱,就如同喝某种能上瘾的饮料,越喝越上瘾,加上利君竹是名正言顺上的妻子,乔元对待利君竹的心态总是和她两个妹妹有所区别,他更怕利君竹多些,利君竹说的话,也比两个妹妹有份量。乔元尤其喜欢利君竹的娇嗲,她的娇嗲独树一帜,无与伦比的,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两个妹妹的娇嗲只属于小女孩的娇憨。

  只可惜,利家三姐妹中,乔元唯独得不到利君竹的处女了,这让他很遗憾,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如果很喜欢这个女人,那遗憾会更强烈。

  乔元就是很喜欢利君竹,他每次和利君竹做爱得到的快感也是利君芙和利君兰无法比拟的,很上瘾。

  胡媚娴洞若观火,她当然能看出乔元的遗憾,所以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震撼的衷心警告:“阿元,你要娶我三个女儿,就先要做好心理准备,除了君芙外,君兰和君竹都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尤其是君竹,她很多情善感,心很软,又容易动情,你乔元不可能整天把她带在身边,外边的世界充满诱惑,她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引诱。”

  乔元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反正娇妻的处女永远要不回来,只能淡忘,他的注意力立马集中到利君兰身上:“君兰呢。”

  胡媚娴幽幽道:“君兰也一样,但君兰交际少,人又高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被引诱的机会,所以她现在还是对你很专一的,昨天我都告诉过你了,你要经常操她,她要面子惯了,有时候明明很想要,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乔元心一紧,暗道:得,我以后保证天天操利君兰。接着,乔元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女神:“那君芙呢。”

  胡媚娴温婉一笑,柔柔道:“我家君芙暂时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她当你乔元是美丽的使者,她认为只要你操她,她才会长高,为了长个子,君芙连命都可以给你,所以她三年之内不会给你戴绿帽,如果你哄好她,经常跟她做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做你老婆。”

  “她的小尾巴会不会掉。”乔元焦急问。

  胡媚娴扭扭大肥臀,暗示乔元别停,乔元赶紧耸动,胡媚娴满心欢喜,娇喘道:“很难说,万一哪天君芙的尾巴掉了,你也不用伤心,我给你个建议,只要你勤用后插式操她,就会大大刺激那地方的血液供给,她的小尾巴才能保留下来,君兰的尾巴之所以掉,是有前兆的,她早半年前,就不能很好支使尾巴了,如果你早半年前操君兰,或许能保住她的尾巴,君芙就不一样,现在她的小尾巴越来越灵活,这说明小尾巴的机能良好,供血正常。”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我的乖乖,原来有这么多学问,以后我得好好陪着君兰和君芙。”

  胡媚娴大为不满:“什么话,君竹你就不陪了吗?”

  乔元赶紧讪笑:“陪的,陪的,我意思说我要多操君兰和君芙,只是,现在我发现君竹喜欢到处玩了,我哪管得住她,我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操了。”

  胡媚娴忽然用带恳求的语气说:“阿元,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要答应我,万一君竹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忍着,不准打她骂她。”

  乔元撇撇嘴:“君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准教训她么。”

  胡媚娴猛扭大肥臀,急速吞吐十几下大水管,急道:“你答不答应。”

  乔元轻轻吻上胡媚娴的香唇,深情道:“好吧,只要胡媚娴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真的很喜欢胡阿姨,和你做爱很舒服,跟和君竹做爱一样舒服。”

  胡媚娴芳心大悦,好奇问:“我和君竹一样舒服呀,她都会哪些动作,你告诉我,我要做阿元最舒服的女人。”

  乔元回以十个疾抽:“妈,你太可爱了,把衣服脱掉,我想摸你的大奶子。”

  胡媚娴大吃一惊:“这是连体裙,连在一起的,一脱就脱光光了,想摸就在衣服外面摸。”

  乔元也不是真的逼胡媚娴脱光,他是故意逗胡媚娴:“有奶罩啊,不算脱光光,在衣服外面摸奶子,摸得不爽。”

  胡媚娴却心动了,她本来就是野性十足的女人,越不可能的事,她越想做,这会快感奔腾,野性的细胞遍布全身:“你这个小坏蛋,敢叫我在电影院脱衣服,是不是想羞辱我。”

  乔元兴奋地大说下流话:“我就想羞辱胡阿姨,我天天都想操胡阿姨,脑子里总想把胡阿姨的大肥穴操烂。”

  “好啊。”胡媚娴蓦地直起了身子:“我就脱光光,看谁难受。”

  乔元大惊失色,赶紧阻止:“胡阿姨,说来玩的,你等等,你别脱。”

  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具,威胁道:“阿灿,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具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龟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

  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具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乔元难过。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

  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

  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厌恶目光。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

  “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

  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

  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

  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

  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星期做爱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

  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

  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具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

  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具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爱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淡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

  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发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菇般套住龟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然后胁迫利君竹。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破门而入才能进屋。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

  紧接着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爱。”

  动听的女声急喘:“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爱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操才是做爱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师……”

  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潮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

  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三声,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交叠,双臂交抱在胸,俨然吓得娇躯乱颤,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诱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操穴,你他妈的装逼够厉害了,我操,奶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操,也不给我操,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

  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我连你一起打。”

  “不要。”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

  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货,你叫啊,刚才你怎么叫的,接着叫啊。”

  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原来你是这种货色,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呜……”

  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

  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胸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裤裆:“哇塞,这对奶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鸡巴硬了。”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操不。”

  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操,就不愿给我操,南宫蕴,你说说,为啥。”

  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鸡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仿佛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粗,像马屌。

  “仔细看,不许眨眼。”

  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逼多了,一插进去,可以捅到子宫,倍儿爽。”

  南宫蕴不禁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

  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这狗娘养的。”

  “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噗噗噗……”

  “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

  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给南宫蕴吃,那叫水煮蛋。”

  “啊。”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欢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

  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喘气,鲜血还在流。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

  “说。”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

  南宫蕴满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乔元一听,仿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操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南宫蕴愕然。

  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烂的操。”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回骂:“下流坯。”

  乔元来劲了,正好发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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